在任何一個國家,錢都是通行證,隻要有錢就肯定能辦事。WwW COM即便從這個人手裏拿不到東西,可總有其他的人賣,而且穆桂英本來就是傭兵,這方麵的事情基本上都門清。但是現在這種時候,她也弄不到太好的東西,隻弄來四把手槍。
對於徐承澤來,有一把手槍足夠了,畢竟他不擅長使用手槍。不過穆桂英肯定是更擅長的,他要為穆桂英考慮更多的問題。有了防身的槍後,徐承澤和穆桂英就躲了起來,直到徐承澤感覺時間差不多,便趕緊給克裏斯打了電話。
這一次,他終於打通了克裏斯的電話,他剛剛從機場出來,準備坐車前往霍姆市。不過徐承澤告訴他不用去了,他就在大馬市,然後又把具體的地址告訴克裏斯,讓克裏斯趕過來。
掛斷電話後,徐承澤和穆桂英就在那裏等著。穆桂英忍不住問道:“承澤,你這朋友是什麼人啊?靠不靠得住?”
“一位外國友人,至於靠不靠得住,這話我可不準,但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徐承澤道。其實對於克裏斯,他也吃不準,但是克裏斯什麼都沒問,就過來幫他,也不畏懼危險,還是要把人往好了想。
“對於你的眼光,我還是相信的。”穆桂英點頭道。似乎從認識徐承澤以來,他雖然有過很多次危險,但都化解了。他身邊的朋友也都是那種靠譜的人!
沒過太久,徐承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克裏斯打過來的,他知道肯定是克裏斯到達了他的那個位置。於是趕緊接聽了電話,克裏斯用蹩腳的華夏語道:“我到地方了,可並沒有看到你啊!”
“你在那裏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到。”徐承澤立刻道。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徐承澤就和穆桂英趕到了克裏斯那裏。接到人之後,什麼話都沒,先把一把槍遞進了克裏斯的手裏。身處危險之中就必須要有麵對危險的警覺性,否則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亡。
至於究竟生了什麼事情,徐承澤也沒立刻跟克裏斯,而是帶著克裏斯離開這裏,重新去找他們躲起來的地方。而之前躲藏的那個地方顯然不能再待著了!
“克裏斯,你從機場出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很多的傭兵?”到了新的藏身之處後,徐承澤立刻問道。他想在想要帶著穆桂英離開就必須要搞清楚機場有沒有那些傭兵的人。
“有啊!”克裏斯道:“而且還很多呢!和你倆有關係?”
“不準。”徐承澤想了想道:“本來大馬市的機場就會有傭兵的存在,可這些傭兵是不是和那些傭兵一起的,他也不確定。所以這些傭兵不是在抓他和穆桂英還很難。”
“那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你能先詳細的跟我一下嗎?”克裏斯問道。
於是徐承澤和混合穆桂英的話,把事情從頭到尾給克裏斯了一遍。克裏斯算是明白了,徐承澤把他叫來就是坑他啊。他隻是想跟徐承澤學功夫而已,沒成想卷到了傭兵內鬥的矛盾當中。
這個世界上的傭兵團和傭兵團是沒有合作的,除非有共同的利益主體,否則都是各為其主。穆帥肯定是被人盯上了,所以趁著他們做任務的時候給他們全都殺了。從而可以在穆帥的手中把他們的任務接過去!
對於這個懷疑,克裏斯跟徐承澤和穆桂英了一下。徐承澤感覺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很多。是啊,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傭兵團怎麼可能會對另外一個傭兵團下手的呢!畢竟穆帥的傭兵團也不是那麼好對付,想來對方把他們給殺了,也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這個世界上,戰亂越多的地方,傭兵團就越多,而且他們多數會受雇於當地的政府。現在穆桂英不清楚雇他們的究竟是什麼人,所有事情都是穆帥去聯絡,他們隻是負責執行。覺得這次的任務很簡單,也就沒有過多的去琢磨。
“那現在要怎麼辦?”克裏斯問道。
“克裏斯,這是我們的私事。現在你還沒有在那些傭兵的麵前露過臉,他們並不知道你和我們一起。”徐承澤直言道:“如果你跟我倆在一起,那麼就會危險重重。你也可以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直接坐飛機再離開。”
“徐承澤,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克裏斯很不客氣的道:“我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你的話對我來就是一種侮辱!你在侮辱我的人格,你要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