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訓練場上出現了幾個不學無術的人,吹著口哨的滿院子裏轉悠,其中一個人戴著個瓜皮帽,手裏拎上兩個鳥籠子,就是一副封建社會地主老財的扮相,其他的人都紛紛的把目光投向了這四個人。
“什麼東西,這就要演習了,還吹著口哨溜大街,真的把咱們老虎團當他們自己家開的了,到時候上了戰場有他們哭的時候。”
“就是,還瘋三連的出來的人呢,這瘋三連也不怎麼樣啊,一定軍人的樣子都沒有,瘋三連原來還是發麵團,都是被吹出來的,到時候讓他們好看。”
“讓他們好看。”
可是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四個人把腮幫子都吹腫了,終於還是統一了步調,趙曉晨高興的說:“咱們就這麼辦,這就是咱們特戰班的雷達,不管到了哪裏,誰也發現不了這個。”
“你這不是屁話麼,誰他媽的能聽得懂鳥叫,我自己還沒搞明白呢,別說其他人了。”鬼手是興奮的抱怨著。
“我們還有時間,不用著急,到時候練好了就行了。”
“不過還是不行,我們還要雙重保險,最怕的就是從內部把我們一一的攻破,我剛才想過了,如果是白天可能還好說,一旦到了晚上,可能我們就會被鬼臉混入,不如這樣吧,我們每個人設計一個動作,分開再見麵的時候就用這個動作來表示自己的身份。”
“好啊,曉晨,想不到你的鬼心眼子這麼多,這個辦法好,咱們就這麼辦,還有這個動作不能太特殊,不然很容易被引起重視,被模仿,尤其是三連裏還有存在許多特殊技能的人,我們還不知道。”
“這個回去各自準備,到演習前我們再來相互的通知對方就這樣辦吧。”鄭帥給趙曉晨做了相信的補充,鬼手一直沒聽,大家都研究完了他來了一句。
“草你媽個比怎麼吹啊,你們誰研究出來了。”
“草你媽個比,就是草你媽個比。這個還用吹?”神眼給他一個大大的暴擊的打擊。
“我草你媽個比神眼 !”
這樣大家都回去了,趙曉晨一個人留在了沙坑裏,把鞋子脫掉,看著腳上的傷還沒好呢,輕輕的下去試了試,鑽心的疼,可是不疼怎麼能鍛煉出過硬的本事?忍著還是下去了沙坑。
“這個傻逼到底是怎麼了,光著腳在沙坑裏來回的跑個啥啊,他的腳不疼啊,這麼多石頭。”
“可能就是傻逼吧,不用管他,快點訓練,演習可是沒有幾天了,有死亡名額的,別把自己的骨灰帶回去了。”
在大家的無解與嘲笑中,趙曉晨一點也沒有灰心喪氣的表現,這一點路過的張大年看在了眼裏,走到了趙曉晨的身邊,蹲在了沙坑的邊上就是看著。
“連長好!”
趙曉晨看到了張大年站定了軍姿打敬禮高聲喊道:
“好,我就是看看,你這是再鍛煉自己的反應能力麼,這個點子是誰交給你的。”
趙曉晨多了一個心眼,老齊當了這麼多年的炊事班的班長,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也就別去打破他的想法,編了一個謊話說:“報告連長,是我自己想這樣試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