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心氏族的那十餘個人都瞪著秦漢,當先一人大聲喝道:“來者何人?居然敢侵入我狂心氏族的領地?”
秦漢答道:“你們又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裏設下大陣,阻人通行?”
那人一愣,隨後馬上回答道:“我們是南淵帝國屬族,南淵帝國的事你也敢管?”
秦漢冷笑一聲,不想再理他,手指微動,一道能量箭射到了吞天血蟒的頭上。
嘶~
吞天血蟒發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嘶吼來,大嘴一張,紅色的似水非水似氣非氣的霧狀物噴向周圍。那些霧狀物在空中迅速變大,如同鋪天蓋地的大網罩向了那十餘人。
那些狂心氏族的高手都是武王境界的人,自然都不是傻子,見到有不明物體飛撲了過來都是快速躲閃。隻不過他們快,那些霧狀物更快,轉瞬間有四人被噴個正著。
被霧狀物噴著的四人連一聲都沒有發出,就像蠶繭一樣落了下去。
狂心氏族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武王境界的人居然在龐大血蟒麵前不堪一擊。
秦漢見到這一幕頓時放下心來,狂心氏族中最強的人還達不到武聖境界,那麼十餘個武王絕對就是其族中的核心力量。而這樣的核心力量在吞天血蟒麵前不值一提,所以他覺得毫無壓力,破壞了這個祭壇隻是時間上的事了。
剩下的那幾個武王高手也都駭然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遠處飛走。秦漢沒有理會他們,繼續驅使吞天血蟒在近百裏大小的祭壇中破壞。
祭壇中的殿堂一個個地被吞天血蟒壓扁,鍾樓和尖塔被攔腰斬斷,毀壞的建築落在了水池中,砸起陣陣水浪。
狂心氏族的普通修行者對於吞天血蟒的攻擊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祭壇被肆意破壞,有不少修為低的人都被吞天血蟒碾成了肉泥。
秦漢看出了這個祭壇周圍也有著一個頗為強大的防禦陣法,但是吞天血蟒更強,闖入了陣法中讓這個防禦陣法顯得有些不堪重負,就好比一個不大的水庫突然注入了大量雨水,雨水不斷地下著,遲早會將大壩衝垮。
而防禦陣法的關鍵就在於祭壇中央塔樓上的那顆巨大的黃色珠子,但是要破壞整個陣法的話還是需要先清理了周圍的小型建築。
整個祭壇裏鍾樓尖塔等等大大小小的也有近千個,看似毫無規則地排列,實際上卻是有一點設陣師布陣的意思,因而就算拿掉了祭壇中央的黃色珠子也是用處不大,必須將其他的都清理了,否則在離開之後恐怕陣法還會死灰複燃。
“嗯?那是什麼?”秦漢站在蛇頭上悠然自得,突然看到祭壇中央的那個巨大塔樓周圍有什麼東西升空了。
好像是尋常的攻城車一樣,高大的不明物體緩緩移動著,遠遠看去就是一個移動箭樓,但是那“箭樓”卻有四個,每一個頂端都有個巨大的石球。
石球在那“箭樓”上飛速地轉動著,好像就要發射過來。
秦漢看了一會兒,沒發現其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並沒有察覺到特殊的能量波動,所以繼續安心驅使吞天血蟒進行破壞。
唰!唰!
唰!唰!
四個“箭樓”先是有兩個發射出了巨大的石球,稍過一陣又發出了其餘的兩個石球。
四個石球飛行的方式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攻擊,後發射的兩個石球竟然後發先至,一個擊頭,一個擊尾。
吞天血蟒也感知到了有什麼東西在攻擊它,不過它卻沒有閃躲的意思,繼續前行,看樣子也是不把這種攻擊放在眼裏。
第二個獎勵又比第一個值錢,一個普通宗門的鎮派之寶才是地級低階的功法,有些小門派還隻有玄級功法。而功法可比什麼靈器法器重要多了,靈器法器都是身外之物,隨時可能毀壞。功法卻是實實在在的提升自身修為。
第三個獎勵更加讓人瘋狂。一個山脈,山中多多少少會有一種礦脈,就算是最普通的黑霜礦脈也是無價之寶。一個天隱宗修業弟子的月俸才是五塊黑霜礦石,而一個礦脈中有多少斤礦石?幾十萬斤?幾百萬斤?幾千萬斤?沒人知道。炎河大陸上最重要的資源就是礦脈,擁有一個礦脈基本上就可以建立起一個不弱於普通門派的勢力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人躍躍欲試地想要報名。
去?還是不去?秦漢心中猶豫不定。去的話太過冒險,不去的話又好像錯失了一個大好機會。
天隱宗眾弟子還在議論當中。幽蘭卻把秦漢拉到一邊,她的臉上都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