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漢子龔光傑巴不得師父有這句話,當下抽出長劍,往場中一站,倒轉劍柄,拱手向段譽道:“段朋友,請!”
徐兵看到這裏,發現到現在還沒有人注意他,便自己走了出來,徐兵其實早就看不慣左子穆的做派,左子穆早就看出段譽不會武功,卻又讓龔光傑下場請教,就是為了找回麵子。
徐兵這時走出來,對著段譽道,“段兄,這場我替你怎麼樣?”
“啊?”段譽被這時走出來的徐兵嚇了一跳,心想:“我們認識嗎?”但表麵又不能這麼說,畢竟是大理世子,還是有些見識的,“這位兄台,比試有傷和氣,既然這位龔兄台想要練劍,我們看著就好了。”
徐兵也愣了,心想,“人家是和你比試,你卻看著,這不又回到原著了嗎?”
果然,原著是不好打破的,這時龔光傑臉皮紫脹,怒道:“你……你說什麼?”
段譽道:“你手裏拿了一把劍這麼東晃來西去,想是要練劍,那麼你就練罷。我向來不愛瞧人家動刀使劍,可是既來之,則安之,那也不防瞧著。”
龔光傑喝道:“我師父叫你這小子也下場來,咱們比劃比劃。”
徐兵不等他們說完,又跳了出來,“我來替段兄和你比試,我跟他是兄弟,誰上都一樣。”
徐兵心想,“你們這一來一回的說來說去,又不是說相聲的,等你們說完,我這任務還做不做了,幹脆全都由我來吧,省得麻煩。”
“好,誰來都一樣,”龔光傑依然倒轉劍柄向徐兵遞了過來,這時段譽上來小聲道,“這位兄台,還不知道貴姓?”
徐兵也小聲道,“我叫徐兵,你坐在一邊看著吧,我先把他們打發了。”
“徐兄,他們這麼多人不知道你行不行,要不我上去吧,最多被他們打兩下,消了氣也就好了,誰讓我嘴賤呢,總不能讓兄台替我受過吧。”段譽這時不好意思的看著徐兵,以為徐兵是替他受過的。
“段兄,放心吧,打完了我們去喝酒去。”徐兵說完也沒看段譽,向著龔光傑走了過去。
左子穆這時看著徐兵,突然道,“這位小兄弟貴姓,什麼時候來的,我記得沒邀請過你吧。”看向辛雙清,又道,“辛師妹,這位小兄弟是你邀請來的?”
辛雙清搖了搖頭,說道,“左師兄,我也不認識他。”
“左掌門,新掌門,沒人邀請,我來是找段兄弟的。(還不知道誰大呢,不過貌似段譽比你大了一千多年吧。)”徐兵這時插話道。
“既然這樣,你就和小徒比試一下吧。”左子穆道。
其實左子穆也沒看出徐兵身負高級武功,因為差距實在太大了,就以為徐兵也是學了兩手莊稼把式,沒有內功。
“來吧,既然段兄弟理虧在先,我也不用兵器了,讓你先出招。”徐兵對著龔光傑道。
龔光傑也沒客氣,調轉劍柄握在手裏,同時喝道“看劍”,一招“仙人指路”,青鋼劍直奔徐兵胸前,徐兵往左側一躲然後邁步上前“嘿哈”,直接黑虎掏心衝著龔光傑手腕招呼過去,龔光傑急忙撤劍回防,將青鋼劍橫在胸前,同時耍了個心眼劍刃朝外,要是一般人的黑虎掏心打在劍刃上手就廢了,但是他遇見的是徐兵。
徐兵連躲都沒躲,拳頭上包著紫霞神功真氣,人還沒到,就聽“哢嚓”聲響,龔光傑就倒飛了出去,左子穆也倒吸口冷氣,要說打敗龔光傑也就是一兩招的事情,但是用拳頭人都沒碰著就把人打飛,在場所有人都辦不到,這裏不包括徐兵。
就連房梁上的鍾靈也吃了一驚,心想,“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厲害,就連爹爹媽媽都不能這麼利索的將人打飛出去。”
“光傑,你怎麼樣?”左子穆急忙上前將龔光傑攙著半起的身子問道。
“沒事麼大事,就是胸骨有些碎裂,要想他下半生還能動,最好把他平放著躺在地上。”徐兵這時出聲道。
左子穆怒道,“不用你假好心,打傷了人再來說風涼話裝好心。”
徐兵一看左子穆不知好歹,也不再勸止,回身拉著段譽,就要往外麵走。
“站住,哪裏去,打傷了人就像這麼一走了之嗎?”辛雙清見到左子穆沒工夫理段譽他們,忙出聲喝道。雖然和左子穆的關係不是很好,但畢竟還是一個門派,一致對外的時候也不馬虎。
他們剛走到廳門,突然聽到辛雙清說話,剛要轉頭搭話的時候,忽然門外搶進一個人來,砰的一聲,和段譽兩人撞了個滿懷。段譽由於被徐兵拽著,雖然沒有武功,但這一出一入,勁道不小,段譽被撞的踉蹌後退,門外進來那人卻仰天一交,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