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徐兵回到臥室之後,有侍女上來伺候著,又是捶背又是倒茶,將徐兵的氣順過來之後,徐兵想了想,不自覺的搖頭苦笑了一下,看來心境還是不夠,不然也不會生氣了,可能是壓製太久有些躁動,或者是小徐兵常年不吃肉要造反的原因,最後徐兵也沒找出為什麼會生氣,不過這事也就過去了,隻是叮囑劉能,那呂良好了之後,告訴他一聲就行。
就這樣徐兵又回到了甩手掌櫃的行列,因為沒什麼事情了,練功的話又不能進步,自從將化功~大~法融合到自己一堆內功裏麵去之後,係統也沒給出個結果,說是等到築基後就知道了。
又過了五天,皇宮裏來人了,要說洛陽到北海也就幾天的路程,說來也快,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皇帝知道了自己的同族弟弟徐兵這裏有上好的清茶,這不宣旨的來了嗎,聖旨裏皇帝還開玩笑的說是有好處不想著皇兄,該打,當然也隻是說說,如果要是這樣還不進貢的話,那那句該打就是真的了,徐兵隻好將自己的茶葉裏分出半斤來貢獻給皇帝,還上奏折說是自己這裏的茶葉就這麼多了,等來年新茶樹找到之後,產量上升了一定給皇兄親自送過去。
等徐兵上供完了之後,又給了宣旨的那小黃門一些好處,這時那小黃門變戲法似的從懷裏又拿出一道聖旨,(大家說法都不一,這裏也就按照電視上的寫了)“奉天承運。光和皇帝詔曰,今有大漢皇室後裔齊王劉肥閣下後世子孫劉兵,進獻有功,特封為北海侯,食邑一千石,欽此!”
徐兵無奈磕頭謝恩之後,又給了小黃門一些財物才算打發走了,期間問了一下,那小黃門名叫張吉,是新進宮的。由於會來事被張讓收為義子。也算是一步登天了,不過徐兵想了半天,也沒記起曆史上有個叫做張吉的太監,估計是不出名。也可能是宮變得時候被人殺了也未可知。所以便放在一邊。不再理會。這就是徐兵神經比較粗,想不通的就不去想了,也好放鬆心情。如果總是記得那麼多,還不得累死啊。
反正總之來說是好事,這還沒覲見皇帝就得了這麼多的好處,看來劉氏家族對待自己的皇室族人還是不錯的,當然也與徐兵進獻的東西有關,上好的白紙,“瓊漿玉液”,還有清茶,都是這個時代見不著的好東西啊。
徐兵心想:“這段時間撲的攤子夠大的了,不能見現代所有東西都弄出來,雖然這也算改變曆史分支的進程,但是事要一步一步的來,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
就在徐兵胡思亂想的時候,劉能來報說是呂良的傷病已經基本好了,徐兵又想:“禦醫果然不是蓋的,這麼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走,一塊兒去看看,注意讓他多休息,說不定以後能用得上。”徐兵吩咐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侯爺當下來,徐兵身上不自然地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這和練武練出來的不一樣,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就是古代封建等級的體現,要是職位低了,見到徐兵會不自然的低頭以示自己的尊敬。
這時呂良正在小院裏喂著家禽,因為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感覺白吃白住不是自己的,但是莊子裏各人分工不同,都有自己的差事,隻有養殖稍微差一點,誰都能幹,所以閑了的時候呂良抓著調好的飼料,一點一點的撒過去。
“呂壯士身體好些了嗎?”呂良聽到有人說話,急忙回頭,看是徐兵來了,馬上跪地磕頭,“呂某謝過侯爺相救之恩,身體已經好多了,但凡侯爺有何差遣,呂某萬死不辭。”
徐兵上前親自將呂良扶了起來,“呂壯士不必如此,好了就好,”徐兵往四周看了看,疑惑的問道:“怎麼沒見到背呂壯士來的那位少年?”
“回稟侯爺,那是呂某的犬子,少不更事,給侯爺添麻煩了,剛才還在,這不說要出去透透氣,在下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呂良剛說到這裏,眾人就聽到外麵莊丁急急忙忙的上前稟報:“不好了,不好了,打起來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有事慢慢說,什麼打起來了……”劉能作為管家,還是有些威嚴的,隻見那莊丁將腦袋一縮,小聲道:“回稟莊主,劉管家,呂先生的那位少爺和莊主的徒弟太史少爺還有那位紅臉的不知什麼原因打在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