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翠兒這下知道自己錯怪了昌河郡主,連忙不好意思的的伸手握著她的手:“對不起,沒想到是我誤會你了,”
昌河郡主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連忙瞪大了眼就,說道:“喔,你的意思是說,你剛剛還以為是我有什麼企圖吧?”
黃翠兒笑著說道:“對呀,所以我給你道歉了嘛。”說的光明正大,也承認得光明正大,根本沒有一點點的揉捏或者掩飾。
昌河郡主沒心沒肺的搖搖頭:“沒事,我說過,我本來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哪裏會有你們那些人的心思,不過,你能夠如此認錯,很和我的胃口,看來,我們一定會成為一對好朋友,你就好像我以前的那些人,性格還是同他們一樣爽朗。”
昌河郡主看見黃翠兒露出疑問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剛剛好像說了什麼讓她吃驚的話,連忙解釋道:“那些人已經不再了,別介意,我隻是有些想他們罷了。”說完,就緊緊的呡著嘴唇,唇瓣也立刻傳來微微的麻痛感,這種麻痛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神經,也讓她的理智一下子就回歸過來,連忙低頭沉默著向前走去,以此來掩飾著自己的心痛和不安。
黃翠兒當然也有同感,畢竟有些人、有些事已經隨著她們的無端穿越,而煙消雲散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她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隻有祭奠,而且還是隻有把它埋在心裏,獨自的深深的祭奠,根本不能向任何人訴說的祭奠,這樣的心情很鬱悶,也很惆悵。
於是悶悶不樂的黃翠兒跟著同樣悶悶不樂的昌河郡主一起向前走去,兩個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在昌河郡主的帶領下,一直沿著宮牆慢慢的走著,就是兩個人的侍女都覺得奇怪,為何兩個人都默不作聲的樣子,可她們除了剛剛的幾句話,根本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何會有一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錯覺呢?
侍女們見主子們的心情都不很好,怎麼可能去觸黴頭,於是也同樣選擇了沉默,一起默默的向前走著。
一旁的太監宮女於是就看見一個奇怪的現象,在通往碧霄宮的路上,兩個身份貴胄的兩個人帶著烏泱泱的一群人,慢慢的走著,那麼多人卻根本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平時那些活潑好動的小丫鬟都露出謹慎的樣子,跟在她們的後麵,小心謹慎的低著頭,沿著前麵人的足跡,默默地走著。
一直走到碧霄宮的大門口,昌河郡主才停下來,看著同樣看著自己的太子妃,奇怪的說道:“你怎麼一路上都沉默寡言呢?我好像記得你平時就是一個活潑好動的人,為何今天會如此的冷靜,是不是怕咱們的莊貴妃娘娘,太緊張了?”
黃翠兒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同她一樣,正在默默地祭奠自己的前世,隻好笑著點點頭·:“是呀,畢竟我是第一次來,平時連一個知府都見不著麵,更何況那麼一個高貴的人,就難免緊張了一些,你可別笑話我?”
昌河郡主聽了連忙安慰著說道:“她也是一個隻有一個腦袋、兩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的人,雖然平時囂張了一些,不過你別怕,她隻能管管這個宮裏的人,難不成還會把手伸出宮外不成?更何況你現在的身份說不一定還比她高呢?她不可能敢把你怎麼樣的。”
黃翠兒點點頭:“嗯,剛剛我們家王爺也是這樣說的,讓我別怕,他給我撐腰。”
說完之後,黃翠兒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連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果然,昌河郡主取笑著說道:“喲,現在就開始秀恩愛了,我是不是應該來個羨慕嫉妒恨呀?才符合你的話?”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黃翠兒連忙解釋道:“我可是把你當朋友對待,才口不擇言的,你就不要再笑話我了,成不?”
昌河郡主笑著點點頭:“好吧,看你能夠如此快速的認錯,暫且就饒過你,以後可沒有那麼便宜了,知道不?”
黃翠兒連忙討好的點點頭,正要說著什麼,一個嬤嬤從碧霄宮裏走了出來,對著昌河郡主和黃翠兒各種行了個禮:“郡主、太子妃,我們娘娘知道兩位來了,特地吩咐奴才來請兩位貴人進去。郡主,太子妃,裏麵請!”
昌河郡主看了看她,然後說道:“好,如此就請嬤嬤前麵帶路吧?”
嬤嬤點點頭,率先走了進去,昌河郡主伸手拉住黃翠兒,黃翠兒一邊向宮裏走去,一邊輕輕地拍了拍昌河郡主的手,告介著這位同樣有些緊張的老鄉,自己不會怕那個牛鬼蛇神的人,當然,一切盡在不言中是兩個人此刻的唯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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