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顆樹下呢,但為什麼卻感覺似曾相識?
“直接坐在地上?”畢竟客隨主便,我是客,她是主,所以我就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這裏連一個房子都沒有,不知道白櫻是住在哪裏的,該不會就是直接住在這片曠野裏的吧。
“坐在地上就好了,不用怕壓傷了落花的。”
話說我擔心的是這個嗎?難道地上不涼嗎?難道坐在地上真的很有情調嗎?
“你講吧,我待會還要回去去辦公室呢。”不想跟她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麵糾纏下去了,她完全就是一個傻白甜好吧。
“從前有一個人。”
嗯,很熟悉的套路,童話故事的情節通常都是這樣講的。
“你怎麼了?”白櫻坐在我的身邊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沒事沒事,你繼續。”
“奧。”白櫻答應了一聲,“他從小就很勇敢,童年該有的恐懼在他身上都不曾存在過。”
“停!”我打斷了白櫻的講述,“報告白櫻老師,學生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軒轅同學請問吧。”我沒想到,白櫻竟然會一本正經的回答我,這如果是姐姐的話早就一巴掌拍在我的頭上了,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現在是白話文時代,不準用文言文的講話方式。”
“請問白櫻老師,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做隔壁家的孩子?”從小我就有一個天敵,他就叫隔壁家的孩子。那個人從小就乖巧伶俐,不打電動,不玩手機,學習好,每次考試都是滿分,跟他一比我連渣都算不上了。
“隔壁家的孩子難道不是指的一類人,而是說某一個個體嗎?”看來我的問題讓這個傻白甜有些不明所以了,可能是我經曆的太多,說出的話都是這麼的深奧吧。想到這裏,我的心頭突然之間竟然湧出了一絲絲的滄桑感呢。
“算了,這個問題當我沒問吧,你繼續講吧。”
雖然白櫻看著我的眼神還是帶有一些疑惑,但她卻沒有說什麼了。
“他出生在一個動亂的年代。在他很小的時候,敵軍燒掉了他的村子,整個村子隻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從那時起,他發誓,一定要把侵略者趕出自己的國家。”
“沒有眼淚,因為已經流幹了。他孤身一個人參軍,隨著軍隊在戰場上廝殺。雖然受過無數的傷痛,但是他還是撐了下來,因為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隨著戰功的積累,他從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晉升到了小隊長。然後在一次戰鬥中因為裏下了汗馬功勞,直接被破格晉升到副將軍。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了他,那個臉上刻滿滄桑和風霜的他。”
說道這裏,白櫻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就像是她又回到了那個時候一樣。
“我當時是帝國的公主,在一次護送任務中,我不幸被俘。他拋下了所有人,深入敵營拚死才將我救了回來。回到營地之後我們卻發現當時營地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沒有一個人活著。那一次回到帝國之後,他受到了所有人譴責。牆倒眾人推,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