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五月,北京八達嶺明長城。
烽火台,夏日的太陽炙烤著幾個苦逼青年,正站在那欣賞這亙橫古今的遺址。
他們六個人並站一排,齊刷刷站在長城邊牆,像是葫蘆娃六兄弟。“六兄弟”中站在最後的是一位帶著眼鏡、略帶書生氣質的青年,大約20歲左右,在太陽的照耀下清秀的側臉表現的淋漓盡致,秀眉微皺,隨即微微感歎道:“千百年來,多少英雄折腰在此,又有多少人為了此城血濺千裏!”
青年的歎息使五人所感觸,五人似乎若有所思。半響,皮膚黝黑的青年拍了拍他的肩:“都說自古有得必有失,隻是這代價二字太過沉重,想要遺跡保存完好,長城萬裏濺血就是其中的代價。”
“真搞不懂有什麼傷感的,別太傷感了”另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大大咧咧的說道:“不要忘了,我們可是來旅遊的。”
“胖子說的對,養子,你要是提這種傷感的話題你就有點小白臉的傾向了。”其他人起哄道。
書生氣的青年突然異常憤怒,轉過正在觀景的頭說道:“我叫劉天揚,別叫我養子。另外,這不是小白臉,這叫書生氣質,你們不懂別亂bb。還有,我這叫有感而發,不是傷感,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土包子怎麼上的大學。”
“得了吧,還書生氣質,什麼時候你能把臉變黑我就不叫你小白臉”胖子有些不屑道。
劉天揚生於江南水鄉,從小在那長大,江南多雨,空氣濕潤,濕潤的空氣使江南人皮膚白皙細膩,作為江南人的他自然擺脫不了小白臉的戲稱。
就在幾人嬉鬧期間,周圍環境似乎被感染了,突然,狂風四起,似沙場士兵的怒吼一般,氣勢磅礴,猶如士兵一般勇往直前的襲來,大有大無畏的那股氣勢。當風掠過幾人時,他們卻也感受到了其中的一絲悲涼,咆哮,再咆哮,哭泣,又哭泣。好像敘述它的千古悲情。
狂風從劉天揚的身旁掠過,一絲絲涼意直達他心頭,他不由的縮了縮脖子,弓著腰,兩隻手分別在另一隻胳膊處互相摩擦,哆嗦著道:“什麼鬼天氣,好冷啊!”
“是啊,怎麼突然變天了?”其他人也是對這天氣的變化速度感到莫名其妙,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們下去躲躲吧?”劉天揚再次跺了跺腳,臉色略帶蒼白的問道。劉天揚幾人他們租的旅館是在山下。
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便領頭衝向自己借宿的旅館走去。其他幾人看劉天揚先走了,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緊緊的隨著他下山了。畢竟這種鬼天氣他們也不想待在這裏。
經過十多分鍾腳程,他們便來到了借宿的旅館,然後,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他們一行一共六人,三人一個房間,劉天揚和胖子以及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住在這棟樓的頂樓1619號房間,剩下的三個則住在隔壁1618房間。
打開房間門,劉天揚便順勢躺床上了,伸了個懶腰,打了打哈欠,然後說道:“誰幫忙打開熱水器啊,等下輪流洗下澡,滿身的汗。”說完便眼前一陣迷茫,睡了過去。
劉天揚一覺醒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停哆嗦,想要跑,可怎麼也邁不開步子。眼前並不是1619房間,瞧了瞧自己周圍,發現這全是屍體,是一群士兵的屍體,一排接著一排,一層疊過一層,而他們臉上的神情很是複雜,有失落,有不甘,也有痛苦,更有解脫,甚至還有有不可思議。劉天揚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這讓他感到十分的困惑,不由低頭暗道:“他們生前經曆了什麼?到底誰殺死他們的?而他們為什麼有這麼複雜的神情呢?”劉天揚沉思了良久,最終搖了搖頭。這裏沒有活口了,誰有能回答這個問題呢?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突然,在他身前的不遠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動,他便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光遠處,低頭瞧了瞧,那是一枚玉佩。玉佩掛在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尖刀直直插入那人的胸膛,他的手卻緊緊貼在那枚玉佩上。“看來這枚玉佩似乎對他很重要,為了它,甚至可以將生命置之度外。”目光漸漸上移,劉天揚看到那人的臉上充滿了無奈,也那是一種寂寞,無人能夠體會。
劉天揚深吸一口氣,對然後那人彎了彎身子,鞠了一躬,有些為難道:“得罪了!”然後,蹲下身子,將玉佩拿在手心,仔細的盯著它看,玉佩渾身通綠,翡翠欲滴,晶瑩剔透,陽光照在玉佩的反麵,玉佩的反麵的雕刻著一條的丹頂鶴,在陽光的照射下,展翅欲翔。劉天揚深深被上麵的雕紋所吸引,緊緊盯著玉佩不由暗道:“極品玉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