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臉色變幻不定,過了有一頓飯工夫,那人麵容一整,道:“前輩,晚輩真沒有任何隱瞞的地方,我們隻殺了一些海蛇就引起了它們的報複,我們越殺它們就來得越多!”撲通的跪倒在地上,雙手捧著一隻儲物袋高舉過頭:“晚輩剛才語言之中衝撞了前輩,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出手救我們一命!這是我們這一趟所有收獲,請前輩原諒!”和他一起那人也跪倒在沈浪前輩,雙手舉起一隻儲物袋:“請前輩原諒!”
沈浪一理他們,轉頭對王毅道:“王師弟,你過來背著楊小弟,我們走!”
剛才的情形王毅也看到了,他走過來二話不說直接背起楊靜的弟弟站在沈浪旁邊。
楊靜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楊靜的弟弟在王毅背上扭過頭來對沈浪道:“前輩,他們……”他很清楚,如果和沈浪他們一走,剩下這些人死定了,留下來同生共死是絕對不幹的,除了領頭兩個外,其他人也隻是這次也海才認識的,但沈浪明顯是在生領頭兩人的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開口想說什麼。
沈浪看了他一眼:“如果他沒有什麼隱瞞的,剛才會沉默那麼久麼?他對你不義,你就不能不對他不仁?”一手拉著王毅,一手拉著楊靜,啟動飛行器就要離去。
“前輩且慢!晚輩們給你一個交代!”另外一名修士突然一劍向領頭兩人中的一人砍了過去。那兩人猝不及防,一下被砍個正著,但他在關鍵時刻還是側了一下身子,一條右臂被齊肩砍了下來,性命卻是保住了。
“大哥!”另外一人叫了一聲,卻不去看他大哥的情況,祭出飛劍向偷襲那人刺去。
偷襲那人連忙將飛劍擋住,但他隻是煉氣十一層,和領頭那人煉氣大圓滿還有著不少的差距,一時間被打得連連後退。
“你們動手殺了他,杜老大,否則我們都得死!”偷襲那人叫道,他一分心說話,飛劍頓了一頓沒有擋住領頭那人的飛劍,他臉頰被劃出一道口子。
杜老二,也就是領頭那人叫道:“你們以為殺了我們兄弟他就會救你們?他有什麼能力救你們?頂多隻能帶幾個人出去!留在這裏的都得陪我們兄弟喂海蛇!”
場中變故突生,沈浪閉關了飛行器,落在一邊,打算先看一看再說。
杜老二一劍迫開偷襲那人,退回到杜老大身旁,此時杜老大已經止住了血,他也是個狠人,斷了一條手臂哼也不哼一聲,止血後把地上的斷臂用法術冰封後收了起來。
現場氣氛變得詭異起來,杜老大和杜老二兩人退到一邊,滿臉警惕的盯著眾人;偷襲那人那退到了一邊;剩下七人看似隨意的站著,但又隱隱成為一夥;沈浪他們幾個看熱鬧的遠遠的站在一邊。全場沉默起來,隻有海蛇攻擊陣法的聲音,陣法沒有人發動,光幕外的蛇牆已經堆到了將近四尺高。
沈浪揚手一道靈光打在陣盤上發動了陣法,把光幕三尺內的海蛇全部燒成了灰燼。
十名修士分成三拔以對峙著,沈浪看了一會,燒死了四波海蛇了,他們還是沒有動靜。
“你們到底還打不打?不打就派個人來接管陣盤,我們要走了!”沈浪看得有點不耐煩,沒心沒肺的道。
杜老大怨毒的望著沈浪:“你要走就走,沒有本事救我們,何必在這裏說風涼話!”他想挑起其他修士對沈浪的不滿,畢竟沈浪隻能帶走幾人。他這話一出,除了他兄弟和偷襲那人之外的七人都向沈浪望過來,目光很是不善。
沈浪撇撇嘴:“你少扇動他們,陣法至少還能堅持三天,如果你們敢動手我立刻把陣法撤了,看你們能撐多久!”他後麵那句是對那七名蠢蠢欲動的修士說的。說完他一揮衣袖,兩麵巴掌大的盾牌從他衣袖飛了出來,旋即變成兩尺大小,圍著沈浪幾人飛舞,防禦型的靈器!
那七名修士立刻慫了,防禦型靈器比進攻型靈器更難得,他們沒有把握破開由築基修士禦使的靈器,聽到沈浪說陣法至少還能堅持三天,眼中又露出希望的光芒來。至少還有三天時間等待奇跡出現,比如一名高階修士路過,也不用多高,結丹修士救他們也不過是舉手這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