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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是不是有點過了?”
“過了?哪裏過了?”沈浪很是驚訝的問道,“在下隻不過是收取戰利品而已,天元大陸一向如此,上官兄為何說過了?”
沈浪走上前,老實不客氣的從上官雄手中搶過那麵鏡子,順手把他手上帶著的儲物戒指摘了下來,伸手在上官雄脖子一抺,一麵刻滿神秘花紋的金牌出現在沈浪手上,沈浪的手再往下,上官雄腰間一麵玉佩、數隻儲物袋通通被沈浪收走。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三息時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沈浪是偷天門的人呢。
“上官兄,你好好休息一會,小弟有事先走一步!”沈浪隨手封住的上官雄丹田,再點住了他的穴道,招呼生死台的執事打開能量罩走下了生死台,同時也收回了纏在上官雄脖子上的月光劍。
沈浪看也不看在生死台旁邊觀戰的上官晨他們,展開身法,腳不點地般飄然遠去。
上官晨嘴微微張了一下,右手動了一動,似乎想和沈浪打招呼但卻沒打成。上官世家家風極嚴,上官晨沒有發話他的隨從也沒有半點動作,沒有對沈浪惡語相向,更沒有私自出手留下沈浪。
沈浪封住上官雄丹田的真氣很輕,上官雄略略一掙就恢複了自由,但沈浪已經離開了生死台。
上官雄跑到上官晨跟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晨少爺!屬下弄丟了晨少爺的法寶,屬下該死!請晨少爺出手賜死屬下以正家規!”
上官晨搖了搖頭:“家族對極光鏡也極為重視,雄哥失去了極光鏡,小弟也無權處置。我可以幫你拖三天時間,你如果能在三天之內找回極光鏡小弟可以幫你向執法堂求情,處罰倒也不會太重!如果找不回那你自己回執堂把事情交待清楚吧!”
“走!”上官晨帶著十餘個隨從就向外麵走去,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轉頭向上官雄道:“雄哥,你好自為之吧!”
生死台隻剩下上官雄一人跪在那裏,久久不動。
上官雄麵如死灰,一個人跪在生死台,足足跪了兩個多時辰才起來,腳步蹣跚的向外麵走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一個將行就木的老頭呢。
上官雄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一個黑色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上官雄看了一眼,那是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黑色鬥篷,看起來像個男子的人。黑衣人這一身打扮在海天城很常,海天城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拍賣會舉行,隨了各大勢力外,參加拍賣會的人大多都會穿著這樣的一身黑衣,名為識障衣。不但可以隱藏自己的容貌,還可以阻擋別人靈識神識的探查,當然說阻擋是有點過了,但如果別人用靈識或者神識探查則會引起識障衣的反應。
上官雄向左邁出一步,想要繞過眼前的黑衣人,但黑衣人幾乎在同時也向右邁出了一步,結結實實的擋在了上官雄前麵。
“勞駕,請讓一讓!”上官雄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再向左邁了一步,那黑衣人還是向右邁了一步,擋在了上官雄前麵。
“兄台有何指教?”上官雄並不笨,自然看出來那黑衣人是故意擋住他的,但他先被沈浪打敗,再被上官晨放棄,銳氣已失,言語中透出一股暮氣,如同老人一般。
黑衣人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上官雄的神色卻在短短數息內變了數次,像變臉一般,極為精彩。
兩人就那麼站了一會,黑衣人轉向就走,上官雄猶豫了不到一息時間,也跟了上去。如果仔細留意黑衣人,會發覺他走路的姿勢有點特殊,和一般人的走路有點不同,一蹦一蹦的好像跳著向前走。
兩人來到海天城的陣送陣,黑衣人交了傳送所需的靈石,和上官雄進入了傳送陣中,傳送陣光芒一閃,兩人消失不見。
沈浪回到店鋪,先向澹台鳴和王毅玉符傳信報了個平安,說自己要閉幾天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