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而為之,你可知道我冷家在安城市是怎樣的存在?”冷初顏笑了,心說這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雖然他本事有些,但是這些亡命之徒,在有本事也就是一個莽夫。
“嘿嘿,冷大小姐,別動氣,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張狂閉著眼睛休息,他正在打算以後的生活,畢竟剛出來,應當安排自己的生活,他的野心倒不是很大,但是總得混個溫飽不是,錢可是好東西,他可不打算放棄。
師傅也真是,不給自己弄點小錢錢花花,現在大仇報了,自己妹妹和自己無家可歸,那拆遷款?
對了,拆遷款不是在冷家的手裏嗎?想到這裏,張狂問道:“冷大小姐,我們家的拆遷款你打算什麼結清?”
冷初顏氣的胸口起伏,胸前的豐滿一個勁的顫抖,她怒了,說道:“張狂,我不是什麼小姐,還有,請記住你的身份。”
“……”
“我的身份,你覺得是什麼?”張狂笑了,雖然他現在是很窮,但是自己可沒有非要賴著冷家的地步啊?
“你……想氣死我嗎?”冷初顏咬了咬牙齒,她算是看出來了,她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張狂?”前麵的吳叔臉色也微微變黑,他一直覺得這個毛頭小子太不正經了。
“嗯,有事?”張狂並不虛他。
“管好你自己的嘴,雖然你是冷爺的客人。”
“……”
張狂搖了搖頭,才道:“我想你們都搞錯了,我並不是冷宏斌的客人,我是他的醫生,可懂,換句話說,我可以救他,也可以選擇不救。”
冷初顏一愣,吳叔也一愣,兩人同時沉默,他們倒忘了這件事情,所以思想上先入為主,認為這毛頭小子並不那麼重要。
再者就是地位上的懸殊,如果張狂不是毛頭小子,而是一個聞名的神醫,那麼自然就不一樣了。
富麗花苑到了,別克緩緩開進了別墅,幾人走進了別墅,便看到冷宏斌還坐在哪兒喝茶,和張靈聊的不錯。
“小狂你來了?”冷宏斌笑了笑,起身道。
“冷先生你還是坐著吧!”張狂說著的同時坐上了沙發。
“爸,人我已經帶來了。”冷初顏也坐下,期間淡淡瞄了一眼張狂。
冷宏斌一看,樂嗬介紹道:“這是我女兒,冷初顏,性子有點魯莽,還望小狂別介意。”
“顏顏,哪位是張靈,是一個不錯的好女孩,你給她安排一份工作吧?”
“冷先生,不用了,我們住一晚就走。”張狂雖然知道冷宏斌的好意,但是這種靠關係進入的公司人,怕到時候這個人情不好還。
“小狂啊,你不用跟我客氣,當初林老是我的救命恩人。”
“冷先生,師傅的人情,你還是找他慢慢還唄,對了,你這病我先給你開藥調理身體,到時候我再給你製定個方案。”張狂知道,這些人,看他有本事才對他刮目相看。
“這……好吧!”
“顏顏,是不是你惹了小狂?”冷宏斌皺眉道。
“爸,我實話實說,你這人我感覺不靠譜,要不換一個得了。”冷初顏恢複清冷的神色道。
“小顏啊,你的眼光還有待提升。”冷宏斌輕輕喝了一口茶,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
“老爺,該休息了。”劉嬸一臉擔憂的說道。
“行了,你們年輕人好好玩,我先去睡了。”冷宏斌笑了笑,在劉嬸的攙扶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