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狂的話,刀疤臉不由打了個冷顫。
“這家夥?”
看向張狂的眼神也變得不安起來。
刀疤臉見過很多笑麵虎,這種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文質彬彬,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錯覺,但是,實際上心可黑的狠,殺氣人來更是毒辣。
以前,他就親眼看到一個朋友被一個富家子弟笑著一刀給插死。
那個場景,刀疤臉一輩子都不會忘。
現在,張狂又是如此的形象,頓時,腿都哆嗦了!
“我的話明白了嗎?”
看著不敢直視自己雙眸的刀疤臉,張狂一笑。
“聽……聽明白了,我們……我們一定聽你的命令!”刀疤臉躬身對張狂表達著忠心。
打是打不過那柳飄雪,跑……這個小白臉看起來太陰了,被抓住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因此,他們很識時務!
“嗯!”
“去吧,你把柳家生病的人給我集合起來!”
看到他們的樣子,張狂很滿意,再次笑著給他們下命令。
“是……是……”
刀疤臉本來就不想跟張狂多待,一聽他的話,恨不得腳底下長兩個輪子,急忙朝著柳家大院跑去。
“張狂,你為什麼讓他們留在這?”
看到張狂走進大廳,柳飄雪迎了上來。
“你們柳家現在缺人氣,雖然他們品行不好,不過,讓他們留下對他們對柳家而言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邊對柳飄雪說著話,張狂一邊走進了大廳!
“也好!”
張狂這樣一說,柳飄雪才覺得自己這大宅子確實少了很多生機,平常死氣沉沉的不說,連人也不多見,本來其他人就對柳家不看好,如此這樣的話,更覺得是鬼屋了。
但張狂這樣一弄, 那事情就好多了。
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歸順柳家,但是,有了生機就不會讓那些宵小之輩有可乘之機。
這樣對於柳家來說也省了很多麻煩事。
“你家的人在什麼地方?”
走進大廳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不由疑惑的問了一句。
“他們在偏廳!”柳飄雪一雙大眼直接朝著張狂盯了去。
一聽他的問話,柳飄雪知道到了關鍵時刻了,很可能張狂要去給自己的家人看病。
她等的就是這一刻,自然心裏有些激動。
“走,咱們去看看!”
點了點頭,張狂對著柳飄雪說道。
“好!”
柳飄雪一邊答應,一邊已經在前麵帶起了路。
沒一會兒,一個麵積大約在一百平左右的房間出現在了張狂的麵前。
“房叔,張狂張公子!”
剛來到偏廳,還沒走進房間,一個白發羅鍋腰的老翁拿著個類似奶瓶一樣的盛水用具走了過來。
看到來人,柳飄雪連忙上前給他解釋。
“嗯!”
對於張狂,這老翁愛答不理,隻是瞥了一眼,然後拿著那怪異的盛水用具走進了屋裏。
“他是房叔,我爸的身邊人,這段時間,我柳家的病人都是他照顧!”
一邊說著,柳飄雪已經走進了偏房。
而隨著柳飄雪打開房間的門,裏麵的情況也完全展示在了張狂的視野裏。
隻見密密麻麻大約排了六七十張床,每個床上麵有躺著一個昏迷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