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秦雪吟頭痛異常。昨晚的事曆曆在目,隻是不知道自己為何躺在床上,其他人也不知去哪兒了。
她記得最後一刻自己正在無邊的夢魘中,感覺身體像炸裂般疼,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大小姐,你醒了。”
秦雪吟抬頭一看,原來是張伯。“嗯,張伯,父親回來了嗎?”
張伯端過早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說到:“嗯,昨天半夜到的。飛機晚點了。”
秦雪吟“哦”了一聲。
張伯道:“昨天的晚餐如何?”
秦雪吟笑了笑道:“還順利吧。”
“大小姐……”張伯起身用詭異的眼神望著秦雪吟。
“怎麼了?”
“老爺種的那些花……”張伯尷尬地說。
秦雪吟腦子閃過無數畫麵,脫口說到:“糟了!”她立刻起身去看窗外,雖然碎石和血跡已經被清理掉了,但兩側的花草損壞嚴重,不少還是她父親從國外帶來的珍貴品種。秦雪吟心想這下完了,不打死也要被罵死。
“你們昨天幹了什麼?”張伯道。
秦雪吟沒理他,直接穿下樓去。
“大小姐,早飯!”張伯看著迅速在樓道口消失的秦雪吟。
秦雪吟小心翼翼地扒在樓梯口,父親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早茶,手裏拿著一份報紙。
沒事?看表情似乎沒有台風預警。秦雪吟心裏想到。
“既然下樓了,幹嘛躲著。”秦雪吟的父親沒有抬頭,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秦雪吟臉上一陣發燙,走了出來道:“爸……”
“周圍鄰居反映,昨晚這裏動靜異常的大。我隨便察看了下院子,東西兩處各有一個凹陷,大理石上有許多不同程度的刮痕,根據我的推斷應該是動物的爪印。雖然路麵打掃的很幹淨,但我還是從碎掉的花盆周圍發現了些許血跡。你需要解釋一下嗎?”
秦雪吟心說,隨便?老爸你是幹偵探的吧!“額,這個,”秦雪吟的腦子快趕上奔6了,迅速編了個故事,“昨天晚上張伯不在,然後我們就決定吃燒烤,燒烤吃到一半不知哪裏來跑來的狐狸,我們順帶把它解決了,然後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秦雪吟的父親停了良久,微微抿了一口茶說到:“你確定?”
“非常以及極其確定。”
秦雪吟的父親放下報紙,站起身來說:“其實早上我給袁毓打過電話……”
分開錄供?完了。
“……她說的倒和你一致。”
秦雪吟心裏懸著的一塊石頭嘭地一下落到地上。好姐妹啊,太有默契了!
“不過……你們也太殘忍了。”
“下次不會了。保護動物,人人有責。”秦雪吟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草草吃過早飯,秦雪吟就奔去學校,想來一切都無事。那麼她暈倒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袁毓他們後來又怎麼樣了。
來到學校的時候時間還早,非常安靜。她在座位上尋思著尋思那,沒有一點頭緒,她的頭還是很疼。
這時袁毓走了進來,秦雪吟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阿毓,昨天後來怎麼樣了?其他人有沒有事啊?我是怎麼睡到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