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內李公子麵色疲倦坐在椅子上,道:“方才花無葉過來找我,答應將彼岸樓改成賭場。”
林照人大喜,道:“恭喜公子。”
李公子歎息,“彼岸樓是拿下了,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花無葉要留在那裏。我對這個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林照人道:“花姐姐軟硬不吃,唯獨喜歡錢。她想留在那裏是好的,我認為可以讓她帶著她全部的姑娘都留在那裏。如今搖骰子是男人,較武場也是男人,若是我們樓裏是嬌滴滴的姑娘呢?賭場的生意,可以分紅給花姐姐。隻要錢足夠多,花姐姐是不會有二心的。”
李公子道:“生意都去了那邊,月華閣呢?”
林照人道:“以往來泥犁城的就那些人,別家人多了我家就會沒有,大家打打殺殺搶的也是那些生意。但是日後不一樣了。我要那邊人滿為患,這裏也座無虛席。”
李公子聞言,哈哈哈大笑,道:“好你個林照人。既然如此,便送你一樣東西。”
說完轉動書桌上的硯台,隻聽“哢”一身,李公子身後的暗格彈開。屋內寒意陡然大盛。李公子抓住劍鞘,將一把古劍拿出來,走到林照人麵前道:“這把劍,送你了。”
“劍無名,但卻是罕見的寶劍。你如今劍術未成,可養此劍在身邊,從中悟道。但是練劍時,萬萬不可用此劍,以防傷了根基,日後再無可能練劍。”
林照人雙手接過。深吸一口氣,跪在李公子麵前道:“公子大恩,照人銘記在心!”
李公子擺手道:“你我不必如此客氣。今年過了,柳如眉要嫁出去,換一個新人。你到時候不要阻攔。”
泥犁城熱鬧非凡,店鋪林立,雖然並無江月城裝修那般華麗,卻也精致。蘇江岸與楚北沚四處遊蕩,不多時夜幕降臨。
兩人街邊飲酒。酒樓的燈籠都已齊齊掛上。女子悠然的歌聲如從九天而來。楚北沚猛地站起來道:“好嗓子。”
蘇江岸道:“歌神歡悅,聲色靡靡,不是你那個冷冰冰的神女。”
楚北沚卻提著酒就向著聲音來的地方尋去。
然而他們並不需要尋找,因為出了酒樓便已看到,泥犁城的最高處,一個仙子正翩然起舞。
楚北沚拍手道:“妙,妙,妙。這設計者真是巧奪天工。不枉此行。走,去賞那女子。”
說完拉著蘇江岸向那高樓走去。
越到近處,歌聲嫋嫋,越加清晰,那跳舞的女子一雙赤足穿著白衣,頭戴白羽,迎風而舞。
“竟然是花無葉。”有人道,“原來彼岸樓也要歸月華閣了。”
不多時花無葉舞罷。月華閣前麵一塊玉碑就亮了起來。抬頭寫著月華仙子。
下麵是女子的名字。齊齊列了十二位。
隻聽那花無葉道:“小女子見過各位。彼岸樓將歸月華閣,日後若大家想來玩骰子,就來看我的姑娘們。若是帶了什麼寶貝想來評個天下第一,彼岸樓也讓您如願。”
花無葉說完下麵一陣哄鬧。
花無葉繼續道:“我們請了位羅刹女坐鎮,卻不一定被你們的仙子柳如眉比的下去!”
花無葉說著輕輕一笑,便退了下去。
楚北沚問:“誰是柳如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