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又看了一眼那個巨大的山洞說道:“我們進玄門還是不進?要不先讓你們這群人探探路。”
伍子一聽就毛了:“我操你爺爺的你他媽咋不去?四眼惹急了我我做了你!”說罷把槍口朝向了四眼。
我一看這種情況要決裂,和揚子一起把槍口對著他們,大奎直接拉開衣服拿出一根雷管,意思是誰敢動就一起死,我心說我讓我殺雞還行,我槍裏根本沒有子彈了,殺人我也不敢那,現在就把這關係搞成這個樣子,要是真要火拚的話,沒準一個也活不出去。
這時那個四眼看了看伍子看了看大奎,手搖了搖,示意大家放下槍都是為了求財,又笑了笑說道誰探路不一樣啊?反正有錢大家賺,你們既然不願意那就我們的人來吧。
九條也過來跟我們悄悄打眼色,意思是這群山炮找不到地宮,我們在玄道甩掉他們,然後是生是死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伍子聽了九條的話把槍放下,對四眼說道,別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你想指示我?下輩子你試試。
我看到了四眼的麵部肌肉在抽搐著,很明顯他已經下了殺心,找到地宮之後肯定是做了我們,我拉了拉伍子示意別在說了。伍子鬱悶的點起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他們團夥中有一個叫吳老三的說道:“大家和氣生財,我們先去五個人和伍子哥他們一夥一起去看一下,這樣大家都不吃虧是吧?”
伍子還想起來罵,我摁住了他,對他們說道:“可以,不過什麼事情你們要聽我們的,其他人現在這把強照燈打起來。”
這時候他們在裝強照燈的時候,我抬起頭看了看上麵,突然有一種液體滴在了我的臉上,我心說外麵是下雨了?漏雨了?手一摸發現是很粘稠的液體,放到眼前看了看,竟然是血,我抬頭看了看什麼也沒看到,心說有些事還是不要管的好。這時候伍子也看了看上麵摸了摸自己臉,放到眼前看了看嘖嘖道:“嘿,真他娘的逗,著天上還掉肉餡了?”
大奎看了看他臉上的一小塊肉放在手裏摸了摸,又舔了舔,就差泡一泡,有點興奮的說道:“他娘的都什麼眼神?這明明是羊肉餡!”
這時探照燈亮了起來,一下強光讓我們睜不開眼睛,稍微緩和了一會,我和揚子拿起探照燈像上麵照去,看見的東西讓我們吃了一驚。
一個長的類似垂暮老人,但是卻爬在牆壁上麵的‘人’,被強光照了一下尖叫了一聲,從上麵掉下一個東西,我們都閃開,生怕被砸到。被掉下來的東西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摔倒地上的時候一下沒看清,揉了揉眼睛,正要看個仔細時,一旁的大奎立馬立馬蹲下吐了出來叫道:“我操,那是一個被吃半截的人!”
我看了看那個上半身被吃掉一半的東西,胃裏的東西立馬卡入了喉嚨,眼淚都出來,實在沒忍住跑到牆角吐了出來。
伍子看了看屍體,又看了看上麵,那個類似於垂暮老人的東西已經不再了,估計是隱入了黑暗,對我們說道:“這個應該是之前下來探路的人,那個應該是個粽子,他娘的這次有麻煩了,剛才讓他跑了,在抓住他娘的拔了他的皮。”
這時候探照燈四處照了照,我發現這四周竟然還有壁畫,上麵畫的是一個穿的貂裘的拿著一個拐杖,而其他的人卻跪在那裏,看來這人是一個巫師。
第二幅畫的就比較籠統,他們打仗到時候打贏了,對方是一個穿著古代盔甲的軍隊,估計是漢朝的軍隊,而那個巫師卻跪在那裏全身有點抖動。
第三副畫就是那個巫師死去之後的畫麵,人們把他下葬在這裏。
第四幅畫是那個巫師又活了,並且拿著權杖指示軍隊打仗。
我心說這什麼跟什麼?你家人死了還能活過來拿跟權杖指揮軍隊打仗然後還能像正常人一樣跟你扯皮聊天?
這時候那個四眼等不及了,對我們說道:“你們別研究了,就幾幅畫還研究個毛啊?趕快去玄道,進去看了棺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