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大奎說前麵一個女人蹲在那裏,我心說是不是看錯了?問大奎在哪裏?大奎看了看前麵,疑問的道:“怎麼沒了?”
伍子看了看那個方向,對我們說道:“你說咱們會不會已經死了?我們現在就是在地獄裏麵?”
一旁的揚子嘖嘖嘴對伍子說道:“你掐一下自己大腿不就知道了?鬼應該不知道疼吧,況且人家死的時候還有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帶路呢,咱們呢?指南針都沒有!”
伍子用力眨了眨眼睛,對我們說道:“要不咱們把繩子拴在誰腰上先給哥幾個探探路?”
我看他這樣感覺他和那個該死的混蛋的一樣了,便對他說道:“對,你把繩子栓你腰上,我們拉出來之後發現繩子又斷了,你說我們找不找你?”
伍子笑著說要是我沒了那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看了看四周,這地方雖然不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但是視覺以及我們的感覺都明顯受到了限製,可視的環境越來越差,我們又用一根繩子拴在我們的腰上,這樣要是出現什麼變故可以及時知道,但是要跑路的話估計會全部摔倒。
我們打算向前走,不管前麵是什麼都嚐試一下,要不然真的餓死在這裏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時候我看見前麵有一個東西幾乎是貼著我過去,我摸了摸自己額頭,告訴自己是幻覺是幻覺。
我聽到後麵有一陣躁動,我心說怎麼了?後麵傳來伍子的罵娘聲,我對他們說道怎麼了?伍子悄悄走過來捂住我的嘴讓我不要說話,悄聲對我說道:“這裏麵有東西,不要瞎動,悄悄跟著我,大奎不知道著了什麼道了,竟然暈了過去,揚子在那看著大奎,我們過去好好看一下。”
我心說大奎那麼壯能暈過去?該不會是嚇的吧?況且我們的沒人的差距也就4尺,在這麼近的距離弄暈大奎我們不可能不發現啊?
帶著疑問我們順著繩子找到了揚子和大奎,揚子抱著大奎在那拍臉,就是拍不醒,我悄悄過去,伍子看了看大奎,正懷疑的時候,他對我們指了指大奎身後脖子那裏有一片青色,看傷痕應該是對方沒有下死手,而是隻想讓大奎喪失行動力。揚子看了看這個傷口對我們說道:“你說能不能是被什麼髒東西敲暈的?是不是在警告我們趕緊那裏來回哪裏去?”
伍子拍了一下揚子的頭罵道:“你們家粽子客客氣氣的把你整昏了就對你好好的?他娘的你以為它是你祖宗啊?把你敲暈了給你個警告,讓你別再倒鬥了趕快回家你媽叫你吃飯?要是真是那意思你就趕快討好你祖宗讓他給你拿點東西咱在走。”
揚子揉了揉自己被敲的頭,隨口嘟囔一句:“要真是我祖宗我還磕兩個頭求他趕快告訴我什麼東西最值錢。”
這時候伍子趴在地上,眼睛都快貼到地麵了,我心說伍子什麼時候學會聽聲辯物了?然後伍子讓我們蹲下,學著他的揚子,仔細看著地上,我們的可視環境非常的差,尤其是下麵的霧氣更加的濃,我的鼻尖都碰到地上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仔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伍子讓我們看什麼?伍子聲音中有一點興奮,對我們說道:“你看這些腳印,他娘的看來是人的腳印,我敢相信是人把大奎打暈的!”
我把頭貼在地上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有一個腳步非常淩亂,同時還有一些隻有半個腳印的腳印,我仔細想了想,這些半個腳印的主人,是那些行軍的屍體。
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伍子他們,伍子一拍大腿對我們說道:“他娘的這下可省事了,跟著這些腳印就知道它們去哪了,他娘的看這個淩亂的腳印估計是四眼他們的人,肯定是以為咱們甩下他們跑了,進來的時候估計是發現前麵有人想著先下手為強就把奎打暈了,操他爺爺的,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
說罷把大奎的頭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麵,用力的掐了掐人中,伍子手真黑,把大奎的嘴唇都掐腫了,大奎還是沒起來,大奎這麼壯的個頭讓我被不可能,伍子背一個人遇到突發事件不好反抗,伍子黑著臉罵大奎說大奎神經大條,人中是最疼的地方都不醒。要是在給你來一個暈倒的人不知道他娘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