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什麼感覺都沒有,隻想睡覺,萬一睜開眼睛又是一個粽子,我恐怕就要用拖鞋砸他了。
可是身體的劇烈疼痛感讓我不得不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有些亮光,伍子他們坐在那裏,我的頭和身體都很疼,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頭。
伍子發現我醒了,有點激動的對我說道:“強子你可算醒了,他娘的你再不醒我就把你扔在這裏。”
我不想說話,隻感覺口幹舌燥,我找自己的水壺裏麵有沒有水,伍子把水遞了過來我喝了兩口,立馬吐了出來,感覺裏麵的不是水是鹹鹽。
伍子幫我錘了錘背,我艱難的對伍子說道:“這是什麼地方?”
伍子看我還能說話,對我說道:“他娘的你沒事跑什麼跑?你大叫一聲就他娘的開始跑,我們叫都沒叫住你,然後你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你他娘的到底著了什麼道了?媽的大奎在你身邊都沒有嚇到瞎跑你瞎跑什麼?”
我心說這次有理我也說不清了,便對伍子道:“你他娘的沒有發現牆壁上有一個死人?”
伍子用一種我是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嘖嘖嘴說道:“嘿,牆壁上的死人我沒他娘的看見,躺在這裏半死的人我倒看見一個。”
揚子也過來問了問我的情況,我對他擺擺手說道沒事。我問大奎道:“他娘的那會你跑哪去了?”
大奎撓了撓頭說道:“強子哥我就在你身邊啊?怎麼了?”
我聽見他這句話相當鬱悶,心說那會我明明沒有看見你難道我他娘的看見的那個屍體是撞鬼了?
這時候大奎又道:“我就在你旁邊,不知道為啥你就拿手電砸了過去,然後你就一直跑,我趕忙叫後麵的伍子哥他們,然後我們剛追上你你就昏倒在那裏了。”
我問他們你們沒有看見一個臉色發青眼珠子突出來並且張著嘴巴的人?
揚子對我說道:“你他娘的就是幻覺了吧?他娘的要是就你一個人看見的話,我們他娘的能沒有看見?我們六個人的腦子不是吃醋的。”說罷又問吳老三道:“你看見了沒?”吳老三搖了搖頭,對我們說道:“我啥都不知道就看見強子哥拚命跑然後就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
我用力的摸了摸自己被撞的頭,仔細回憶了一下,晃了晃腦子感覺腦子裏麵撞活動了,心說我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伍子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怎麼把手電扔了然後就開始跑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叫住,他娘的我可頭一次見你用那麼快的速度跑,媽的你把手電扔了不撞牆上難道還會穿過牆直接回你家?”
我拿起水喝了兩口,感覺自己的頭大了很多,伍子對我說道:“你頭劃開了一個口子,幸虧吳老三他們帶醫療包了,我給你縫了縫,又打了一針抗生素,他娘的你到底看見什麼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心說伍子縫的能縫上不?伍子看我摸了摸自己的頭又對我說道:“放心吧,我知道你腦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傷疤,這事擱誰頭上也不樂意,他娘的我給你縫的時候還繡了一朵花,看著好看不是?”
我心說伍子我掐死你,對伍子說道:“我們現在是在哪裏?出去那個那個圓形的墓道了沒有?”
伍子讓我看看四周,我嫌他廢話了,我要是現在能看的話,我不就早看了,伍子有點興奮的對我說道:“他娘的小強你就是行,撞牆上之後我們跟著你發現竟然走了出去。”
我被他這具話弄的有點懵,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他喝了一口水發出吱吱的響聲,然後還很享受的吧唧吧唧嘴,對我說道:“那會我們在你身後最多不到6米的距離,突然你就把遮眼布拿下來,然後就把手電扔了,我當時想過去看看你怎麼了?然後你就嗖下跑遠了,我們剛追上你,你就昏倒了,你怎麼昏的?不是撞牆上了吧?”我對他道我跟粽子單挑受傷了,沒事,心說我總不能說我被嚇的撞牆上還掛傷把。
伍子看了一下四周,又對我說道:“不過還真他娘的虧你了,要不是你撞牆上我們還真不知道原來這裏前麵還有一個門,門已經打開了,你收拾收拾我們就繼續出發。”
我心說我是病號,要是在來一點刺激我就徹底在這地方休息了。幾個人都筋疲力盡,伍子苦笑了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你說這地方他娘的是不是不是咱們漢人修建的?”
我看了看他,對他說道:“他娘的這在沙漠,誰傻了跑這裏來修建來?肯定是尼雅國的那個要死要死的國王硬逼迫人家奴隸修建的。”
伍子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的意思是不是咱們現在的人種修建的,你看這地方,他娘的要是我們古代沒準會刻苦幾世紀才能挖出來,但是你想啊,他娘的這地方岩石這麼硬,他娘的就是用稿子刨一輩子都不知道能挖出一個放棺材的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