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氣幹冷,街上忙碌的人群為了春節瘋狂購物,我坐在椅子上吹空調,回來的時候我跟胖子顯擺了一下我那個沒有賣的玉枕頭,胖子兩眼冒光的說這東西我要了你開價,我說這是我身經百戰的紀念品,你出一百萬我也不給你,胖子屁顛顛的說你要是把這個給我我保證隻要有我的一份寶貝我就分你一份,而且有寶貝的地方我立馬叫你去,我說我在家算命原來我不適合做這個活。
胖子兩眼一瞪罵道你還算命呢你?由一個有理想的小青年變成牛鬼蛇神?你這樣可不對啊,想當年在七幾年那會我們我們抓住神棍就掛上牌子遊街,這叫做生活作風問題。
我對胖子大罵道我算算命就是生活作風有問題了?知道啥叫生活作風問題不?生活作風問題就是搞破鞋,再說了你就算說破大天來我也不去,一身傷疤的又不是你。
胖子白了我一眼,隨後因為他家裏的事情拍拍屁股蹭了我一頓飯跑了,我在心裏暗罵,給我錢還帶要回去的?一頓飯吃我好幾百。不過幸虧有胖子,要是沒有胖子貪財在生與死的間隙中拿到了那塊玉,我們現在恐怕連醫藥費都出不起。胖子跟我說那塊玉是商周時期的東西,所以賣了100萬,胖子自己一個人貪汙了40萬,不過那些醫藥費全是胖子出的,剩下的幾個人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海禿子給了我們一人十萬算是報酬,我想這個老東西應該死心了。在這期間伍子給我們打了幾個電話,意思就是想跑我們這邊過年來,我跟伍子說大奎自己買了一個房子你去大奎家裏過年,伍子笑了兩聲說過幾天就過來,隨後掛了電話。
我把玉枕拿出來研究了一下,玉枕一直在床底下,那塊玉枕好像是空心的,感覺分量很輕,搖起來的時候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作響,想砸開看看有什麼東西不過又舍不得,玉枕的質感溫潤發亮,不過這坑裏麵出來的玉器都要盤啊,怎麼這個就不用盤?我在研究這個玉枕的時候接到了海禿子的電話,我對海禿子沒什麼好感,便冷冷冰冰的對那頭說道:“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的海禿子沒有感到我的不客氣,反而語氣還有一種興奮的感覺,衝著手機對我叫道:“黑棺後麵牆壁的內容我知道了……恩……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被海禿子這自言自語的聲音說糊塗了,問道:“怎麼回事?”海禿子嗯了一聲:“剛才是我有一點興奮啊,這麼跟你說吧,那牆壁上的六十九個字我找人讀出來了,現在你們在哪?我去找你們,咱們一起商議一下下一個目標。”我剛想對海禿子大叫說我不想再去了,海禿子沒有給我機會直接掛了電話,我心說這叫什麼事啊?人都說不去了還叫我幹什麼?不過石壁上的內容不能再電話裏麵說?非要見麵?見麵也過年了。隨後我轉念一想,海禿子對古物的造詣無人能比,要是把這個玉枕頭賣給海禿子,按照海禿子的性格肯定立馬砸開看裏麵有什麼東西,那樣我已經賣給海禿子了,他就是把這枕頭扔廁所裏也沒有我什麼事啊,而且我還能知道裏麵有什麼,重要的是我沒有損失,對,就這麼幹。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心情大好,叫了幾個朋友和揚子大奎去吃飯,付賬的時候看我的灑脫一個個都挺驚訝的,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從小到大我是最摳門的一個,誰要是蹭我一頓飯我都哭半晚上不帶喘氣的。這次怎麼這麼灑脫?我對他們說人總是會變的,出了飯店門之後我和揚子大奎回到小店繼續喝,邊喝邊吹牛,揚子這次沒有跟我們一起去感覺很不爽,我和大奎對著吹我是怎麼一腳踹飛一個粽子的,又是怎麼翻了棺材板的,大奎把一遝一百的拿出來問我們怎麼郵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