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慢慢的睜開眼睛,開船的人已經換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那個人見我一笑,我禮貌的點點頭,問他道:“胖子和阿忠呢?”
開船的兩手一攤:“應該是睡覺了吧,你去船艙找找看。”我答應了一聲,隨後走到船艙裏麵,胖子和阿忠都喝多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然後胖子還用一種語速很快的話說夢話,說到性急之處兩隻手亂揮,我見胖子這樣歎了一口氣看了一下表,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
看完時間之後我揉揉腦袋,漁民的基酒度數真高,現在腦袋還比較疼,船艙裏麵還充滿了一種香港腳的味道,我無奈的聳聳肩膀隨後跑到甲板上看海。
白天的海與黑天的海是不一樣的,海水中有許多吸光的物質,那就形成了一種‘海黑’,在海黑裏麵兩個人相差三米也許都看不見對方,而且那種黑色黑的非常徹底,有些船隻就是因為海黑撞到礁石的。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點感謝胖子搞到的那個發電機了,要是沒有那個發電機的話我們也許在大海上變成睜眼瞎。
我抬起頭看了一下桅杆,又想起來須彌山的事情了,筆記上麵說胡煜帶了幾千人的隊伍穿過茫茫大海到了須彌山,但是因為什麼原因胡煜和幾千人的隊伍都死在那裏了,雖說古代兵將的裝備比不上現代化武器,但是古代的盾牌和弓箭也不是吃醋的啊?而且周時期的古人已經會使用火了,那是什麼東西能讓那些人全部死在了須彌山?
還有馬瑞號的船員,馬瑞號的船員從時間和對須彌山的了解程度上應該是一個超越我們的存在,可以說馬瑞號的船員包括留下筆記的那個人甚至已經去過須彌山了,但是因為什麼原因全船的人都死了。
想到這裏我的腦袋就感覺疼,也許須彌山上現在還有居民都說不定,而且海禿子說過那些異於常人的人是從須彌山裏麵出來的,而那些異於常人的人從須彌山裏麵帶出了煉丹的方法。
我一想到那些粽子我就感覺我的兩腿發軟,在我看來那些東西都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存在,而且還有那種黑色玉石,一看就感覺不詳,也許那些人源於上古都說不定。
就在我思考其中的關係的時候,阿海從船艙裏麵跑出來著急的對我道:“起霧了!起霧了!”
我看著阿海的表情心裏納悶,便問道:“起霧怎麼了?”
“一起霧我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現在去掛引燈!”阿忠說完就拿著一個燈爬到桅杆上麵,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都生出了一種很濃很濃的白霧,人一動都能明顯的看見海霧產生不規則的漂浮,我心說不會吧,這海是怎麼回事?剛才還沒有霧呢怎麼現在就有霧了?
就在這個時候阿海已經爬了下來,看我在甲板上站著剁了一下腳,然後跑到船艙裏麵去叫醒一個個船員,我看阿海這樣還感覺挺好玩的,不就是起霧了怎麼這麼著急?
就在這個時候阿忠已經起來了,皺起眉頭就來到甲板上,看我在這裏連忙問道:“什麼時候起的霧?”
我指了一下前麵的桅杆:“就在剛才啊,我還想著事情呢霧就起來了。”阿忠聽我說完之後直接抬頭去看桅杆上的引燈,引燈類似於警報燈的一個存在,因為海霧一起來兩艘船很容易撞在一起,我抬頭看了一下桅杆上麵的引燈,而此時霧濃的已經快看不見引燈了。
就在這個時候阿忠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連忙跑到駕駛室裏麵,船艙的門口胖子披著一件外套揉著眼睛出來,出來見我在看引燈的時候嘟囔一句:“這他媽誰點的燈這麼點?別他娘把鬼引來。”
我大罵:“要是真把鬼招來了我掐死你!”
胖子看了我一眼隨後從衣兜裏麵拿出一包煙,對我道:“要我說啊,我就說一句把鬼引來怎麼可能真引來?你以為我是鬼他爹啊?”
我剛想罵胖子你就是想給鬼當爹你也要先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阿忠他們突然露出了一個極度驚恐的表情,阿海看著前麵好像受到刺激什麼一樣,手裏拿著的繩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我和胖子見他們這個反應納悶,我順著他們看的方向看去,除了滿眼的白霧剩下的什麼都沒有看到,胖子也看了一眼,疑惑的搖搖頭:“什麼都沒有啊?”
就在這個時候,阿忠飛快的從駕駛室裏麵跑到甲板上,然後拿著一根蠟燭點著之後擺放在阿忠麵前,阿忠很慌張的衝著那個蠟燭磕頭,同時嘴裏好像念著什麼咒語一樣。
我看阿忠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出了什麼事情了,胖子把外套穿好之後拿出一個探照燈照著前方的海霧,隨著探照燈船頭前方的海霧,我隱隱看見前方有一個黑色的船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