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拚了老命向前跑,全然不顧自己體內青氣的流逝,每跑出一分鍾陸豐就多一絲的安全。
他不知道花飛燕何時會脫困,但是他知道花飛燕脫困後自己一定會有非常慘的下場,現在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安全去處就是金惶山。
金惶山是石巨人的地盤,隻有躲在那裏花飛燕才不會明目張膽的去追殺自己,是的,陸豐怕了花飛燕。
花飛燕絕對是自己心中的一道坎,袁鐵山隻能算是一個強大的敵人,花飛燕則是陸豐心中地一道心魔。
陸豐不知道下次再遇見花飛燕自己還有沒有勇氣繼續對他拔刀相向,但是此刻他恨不得離花飛燕越遠越好。
“陸豐,你沒事吧,你這麼不顧消耗的逃跑,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李青擔憂的說。
“不,快點,更快點,他要來了,他馬上要來了。”陸豐有些神經質地邊跑邊說。
陸豐現在滿腦子都是花飛燕掙脫藤蔓的幻想,他不想去想花飛燕,但是大腦就好像抑製不住的不斷浮現著花飛燕那張人妖臉。
陸豐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金惶山腳下,而陸豐體內的青氣也基本消耗一空,陸豐氣喘籲籲地望著金惶山,眼神中透出了一股子莫名的狂熱。
“安,安全了,我終於安全了。”陸豐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向金惶山上走,陸豐恨不得立馬見到石巨人,金惶山上的石巨人現在是陸豐唯一的救命稻草。
“陸豐,你得歇會了,花飛燕不會那麼快脫困的,你這樣下去花飛燕沒來,你就要先把自己耗死了。”李青不斷地在陸豐耳邊大喊。
陸豐對李青的話置若罔聞,依然不斷地向金惶山上走去,陡峭的金惶山將陸豐最後的力氣都消耗一空,陸豐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還沒有安全,還沒有!”陸豐眼前陣陣發黑,但是身體本能的向山上爬,最終陸豐堅持不住了,眼前一黑,陸豐暈倒在山路上。
等陸豐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映入眼簾的是李青那顆狗尾巴草身體,李青見陸豐清醒過來,衝著陸豐不斷地說著什麼,但是陸豐雙耳不斷地發出翁鳴聲,李青說的話他一點也聽不見。
這時一個少女的臉龐出現在了陸豐的視線中,陸豐見到少女眼前一亮,心髒不爭氣的開始胡亂地跳動。
少女年齡和陸豐仿佛,麵目白皙透亮,一雙動人的大眼睛露出關切的眼神,秀氣的瑤鼻下一張俏皮地小嘴正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
陸豐衝著少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現在聽不見,少女也不再說話,站起身來從一旁拿過來一隻木碗。
在少女起身拿碗時陸豐眼睛都看直了,少女一身鵝黃色勁裝襯托的身材十分完美,雙腿修長筆直,素白的纖手讓陸豐有一種永遠牽著不放的衝動。
碗中裝著一些綠色的汁液,少女一手拖著陸豐的後頸一手將汁液喂進陸豐的嘴裏,汁液有些微苦,但是陸豐感覺比大陸上任何東西都甘美無比。
陸豐休息了一段時間,聽力慢慢的恢複了,李青在旁邊不斷地向少女說著他們的遭遇,當然一些重要的信息沒有透漏,隻是說自己是月城逃跑的寄奴,主人派人要將他抓回去。
少女皺著自己好看的秀媚說:“這麼說來,你們遇到的人還挺厲害的,但是看他的傷勢好像並不是特別嚴重,你們不會是在騙我吧。”
李青說:“你都這麼救我們了,我們怎麼可能會騙你,那個死人妖真的好厲害,雖然狗蛋武功不是特別厲害,但也在月城寄奴圈裏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那個死人妖三兩下就把狗蛋打傷了。”
少女還是很懷疑眼前這顆狗尾巴草的話,她的目光掃向陸豐,發現陸豐正呆呆地看著自己。
陸豐見少女發現自己看她,連忙將頭轉向一邊,但是由於動作慌亂,陸豐一頭撞到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
“嗷”陸豐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然後捂著腦袋不斷地打滾,少女見陸豐犯傻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陸豐聽見少女銀鈴般的笑聲,糗的恨不得立馬挖洞鑽進去,少女笑了一會之後對陸豐說:“我叫飛雪,聽你那顆草朋友說你叫狗蛋?”
陸豐聞言恨不得把李青插在牛糞裏任他自生自滅,但是謊話都說出去了,陸豐隻好說:“嗯,我叫狗蛋。”
飛雪聞言好奇地問:“你怎麼起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啊,我一直以為我那裏有個叫阿藏的人名字就夠難聽了,沒想到你的名字更難聽。”
陸豐現在殺了李青的心都有了,但是還是得編下去,陸豐可憐兮兮地說:“我從小父母就不在了,我主人買我的時候給我起了個名字叫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