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隊停停走走的來到了臨江城郊外,自從來到了臨江城,王順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也不再催促趕路隻是顯得焦躁不安。
當鏢隊經過一座小山的時候突然間殺聲四起,從四麵八方都湧出來蒙麵劫匪,劫匪很快就將鏢隊包圍了起來。
這些劫匪僅僅隻是把鏢隊圍著並沒有進攻,鏢隊剩餘的護鏢都神情緊張地警戒著,一些護鏢甚至都開始瑟瑟發抖。
“上次也沒見你怕成這樣,這次不就是人數多了點,你怎麼還嚇成這個熊樣。”陸豐玩著好笑地問一旁的一個護鏢。
“你,你懂個屁!上次跟這次能一樣麼,上次頂多就算是一群草寇,這次劫鏢的可都是打著旗號的巨盜。”護鏢語調哆嗦地說。
陸豐聞言一看,果然在這些劫匪中扛著花花綠綠的旗子,這些旗子有的寫著匪號有的畫著刀劍植物,數一數竟然不下二十多處。
劫匪依然隻是在一旁不斷喧鬧辱罵,王順在陸豐旁邊陷入了沉默,但是王順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絕望或者焦急,隻是平淡地站在那裏。
突然,劫匪群中如分波劈浪一般讓出了一條道路,一名渾身火紅一臉英氣地女子被眾頭領簇擁著來到鏢隊麵前。
“哪個是王順?”沈海棠站在離鏢隊不過五步的地方悠閑地問。
王順聽到沈海棠的詢問也沒有猶豫,直接幾步走到了沈海棠麵前說:“鄙人就是王順,這位頭領能不能行個方便,讓出道路讓我等通過。”
“過去?好啊,隻要你把重寶交出來,我不僅讓你平安的過去,我還保證你以後在我沈家的管轄範圍內自由出入不會有任何人劫你。”沈海棠說。
王順的臉上陰晴不定,雙拳用力的握緊手背上青筋暴起,但王順並沒有答話內心中不斷地掙紮。
沈海棠也不逼迫王順,隻是站在那裏悠閑地望著他,她知道王順會答應的,因為她是沈家。
“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好在家裏相夫教子當什麼劫匪頭子。”這時從鏢隊中傳來了陸豐調侃的聲音。
“誰?敢這麼跟老娘說話,是不是嫌舌頭太長,要不要老娘給你剪一剪。”沈海棠怒聲說。
鏢隊的護鏢一聽說沈家當場就有好幾個暈了過去,此時又見這個大陸東部和南部的土皇帝發怒,一個個都顫抖地四散開把陸豐推了出來。
陸豐無語地看著這群一點都不仗義的護鏢,這些護鏢也不敢看陸豐,隻是一個個地把頭低下。
既然都被發現了陸豐跨著刀昂首闊步地來到了王順的身後。
沈海棠起初並沒有看清陸豐,等陸豐來到近前時沈海棠的臉突然變得通紅通紅,心中小鹿亂撞眼睛癡癡地盯著陸豐。
“是他,竟然在這裏遇見他了!我該怎麼辦?我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很難看?好丟臉啊,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沈海棠內心不斷地湧出各種的想法。
陸豐渾身不自在地站在那裏,起先的氣勢也土崩瓦解,這個女頭領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已經看了好久,眼睛裏全是要把陸豐吃了的感覺。
“總瓢把子,總瓢把子,你倒是說話呀。”旁邊站著的一個手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好用手肘碰了碰沈海棠。
“嗯?”沈海棠回過神來但臉上地仍然一片滾燙,沈海棠有些嬌羞地別過臉不敢去和陸豐對視。
“我說這個總瓢把子,你能不能說句話,到底是放我們走還是現在來打。”陸豐有些不耐煩地說。
“打?誰說要打你了,隻要王順把重寶交出來我便放過他,至於你嘛……”沈海棠說到陸豐時聲音越來越小,然後又羞澀地低下了頭。
“我怎麼樣?難道你還要真要把我舌頭割了?”陸豐有些生氣地問,手也不由地按著刀柄。
沈海棠見眼前的心上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說:“不是這樣,我隻是想請你跟我回城喝喝茶聊聊天。”
“啊?”陸豐一臉驚訝地望著眼前這個總瓢把子,沈海棠被陸豐看的渾身發軟,雙手無所適從地握著。
整個臨江城的劫匪此時都目瞪口呆地望著沈海棠,一旁的幾個長老也都忍俊不禁地看著沈海棠的小女兒姿態。
“這位小兄弟,我倆總瓢把子看上你了,你現在就跟我們總瓢把子回城,過幾日就安排你們成親。”一個長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著嗓門當先說。
“嘎?”陸豐這次是徹底地驚呆了,他活了十多年第一次見識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而且這個民男還是自己。
沈海棠聽到身後長老地一番話臉上更加的火辣,但是沈海棠仍然一臉期盼地望著陸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