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朔日溫柔地為她擦去眼淚,嗓音低啞地調侃道:“你很快就會好起來,不高興嗎?怎麼哭成淚人兒了呢?”
“日哥哥,人家是太高興才流淚,怎麼笑話人家!”她微嘟著紅唇,嬌嗔的語氣猶如天真的小女孩。
“嶽父,蝶兒的腿是怎麼一回事?為何失去知覺多年無法行賺卻在一夜之間又恢複知覺?”東方朔日提出疑問。
“我也是方才才想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來說去,這得怪你們東方家的家傳之寶!”想他尚嚴一世英名,卻因為一對上古仙飾而束手無鉑想起寶貝女兒這些年所受的委屈,他不禁怨怪起東方家,居然拿害人不良於行的仙飾當成傳家寶。
“請嶽父明示。”東方朔日不明白嶽父何出此言?
“蝶兒會不良於行,完全是因為鴛鴦扣的緣故,是它阻滯了蝶兒腿上的氣血循環,才會漸漸無力而失去知覺。”
“什麼?”訝異的語調同時出自東方朔日和尚蝶口中,兩人皆對尚嚴的說法感到驚訝。
“當年你將鎖在蝶兒腳上之後,她的腿就漸漸變得無力,而我怎麼都找不出病因,也無法對症下藥。這些年,我一直在鑽研能治愈蝶兒雙腿的方法,卻一直徒勞無功,直到今晚你將鎖扣解下,阻礙蝶兒脈絡的根源_解除,她腿上的經絡重新活動起來,因此才會產生麻痛,令她痛苦難當。”
“原來如此,蝶兒,你受苦了。”東方朔日愛憐地輕撫尚蝶的麗顏,想不到當年親手為她扣上的定情信物,竟是讓她無法行走的禍首。
尚蝶微微地搖首,溫柔地說:“日哥哥,別這麼說。”隻要能複原,過去的事又何必再提,她不希望日哥哥對她心存愧疚。
東方朔日炯亮的眸光緊緊盯著尚蝶,滿滿的柔情盈滿胸臆之間,兩人之間圍繞著溫馨旖旎的氛圍。
偌大的喜房不知何時隻剩下兩人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彼此,眼裏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
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尚蝶的雙腿已能行賺雖然離健步如飛尚有一段距離,但她對眼前的狀態已是非常滿意,想起剛到喬天堡時,東方朔日特地為她訂做的輪椅,如今已閑置在一隅,還真有些可惜呢!不過,若要她再坐上它,她是千百個不願意,思及此,她的臉龐泛起淺淺的笑。
突然,一抹身影遮住了她頭上的日光,來人語帶寵溺地問:“在想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東方朔日處理完堡內的事務,想找他的小妻子一塊用膳,昕仆人說,自早上起床後,她便未曾進食,擔心她餓壞肚子,所以他親自來帶她去吃飯。
“日哥哥,你忙完公事啦?”她一抬首,便見丈夫唇角含笑地睨著她。
“嗯,你還沒回答我,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他執意想知道她為何而笑?他對她的在乎遠遠超出他的想像,隻要是她的喜怒哀樂,他全都想了解,這對他來說比任何事都重要。
尚蝶聞言,輕咳了聲,“也沒什麼,我隻是想到當初你為我訂製的輪椅,現在說不定已變成廢竹椅,想想還真可惜呢!”這一個多月來,尚蝶除了雙腿恢複行走之外,就連原本活潑的性子也逐漸顯現出來,不再像以往那般沉靜,還帶點淡淡的自卑,如此的轉變令他心喜。
“你想看看它嗎?”
她微皺俏鼻,“我才不要呢!”這輩子她再也不要坐輪椅,那種凡事要靠別人幫忙的日子,她實在數怕了。
東方朔日唇醬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明白她的心思,她不願再回到以前無法行走的日子,因此與那一切有關的事物,她都不願再看見。
“聽說你起床至今尚未進食?”話鋒一轉,他炯亮的瞳眸帶著譴責的睨著她。
他希望能將她養壯一些,她纖弱的身軀總讓他覺得似乎風一吹就能將她吹倒,更害怕柔若無骨的她無法生養他的子息,他多麼希望能有一個像她一樣聰**賠的女兒呀!
“啊!我忘了,早上起床,我便到花園采了些花將它擺在大廳,之後就到這兒來複健,直到剛才才坐下來休息。”她常因專注在某些事情上,而忘記吃飯這回事。
“蝶兒,我知道你很努力,但我不希望你累壞自己,該用膳時還是得用膳,否則我就規定你餐餐得吃兩碗飯!”
“什麼?兩碗飯?你當我是豬啊!”她張大了嘴,不依的抗議。
“如果不想吃兩碗,就得答應我按時吃飯,嗯?”
尚蝶用力地瞪他一眼,日哥哥還是這麼的霸道!她隻能悻悻然地答應,“知道了。”
“這才乖。走吧!我們去用膳。”讚許地摸摸她的頭,東方朔日將她拉了起來,摟住她的腰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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