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車頂上還有人。”開車的司機麵露驚懼之色地道,他通過反射鏡看到穿西裝的中男子,捂著膝蓋大叫,便猜出有人在他們大巴頂上。
“什麼?”這一夥包大巴的人都無不驚叫了起來。
“別大叫,我們隻管開車,那人沒有下來,就證明不會為難我們。”司機肥胖的臉上都冒出了汗水。
能在他們不知覺中跳上他們大巴的人,該是什麼樣的狠人,他能不怕嗎?
不過蒙衍也沒在大巴上呆多久,他在大巴又經過一座山林時,便跳下了大巴,鑽進山林療傷去了。
而在蒙衍跳下大巴時,那名司機卻是透過反射鏡,盯著蒙衍從大巴頂上飛下的身影,險些瞪得眼珠子都蹦出來,竟然有人能從疾駛的大巴頂上,飛身躍下,而且還平穩落地,這難道就是他們口中的武林高手。
司機幾時見過這種事情,便是電視裏麵都不見得演的到這種程度,他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便繼續開著車,幸好他是個老司機,不然車子都要被剛才的一幕,驚得開到山溝裏麵去。
不過他卻很高興,因為這一幕夠他吹噓一陣子的了。
蒙衍鑽入山林後,便找了個地方修煉恢複靈氣,至於身上的傷勢,他沒有藥材,隻能靠天地間極其稀薄的靈氣慢慢恢複。
而便在蒙衍進入修煉中不久,在京城一處郊區外的別墅群中,一個麵目威嚴,年紀約在五十二三歲,身材偏高,長相英俊的中年男子向別墅群最後麵的一棟別墅走去了。
這棟別墅四周栽種了很多花草樹木,裏麵十分安靜,空氣中更是散發著一股花香味,令人精神一振。
這個中年男子走到這棟別墅前,身上便像是有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般,身體微微向前彎了一下,人也顯得有點拘謹。
不過中年男子還是走進了別墅。
而在別墅的客廳中,此時一個年約八十歲的老人,正坐在沙發上,麵向著走進來的中年男子。
這個老人雙手握在一根龍頭拐杖上,雙目很亮,顯得還算精神,清瘦,穿著唐裝。
“都這麼晚了,你還把我吵醒,有什麼事明天不能說嗎?”老人神情不悅地盯著走進來的中年男子道。
任誰這麼晚被吵醒,都不可能高興的起來。
“父親,我們秦家的供奉孟翦被人殺了。”中年男子在老人麵前微低著頭說道,而從他麵色上可以看出,他是下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此話。
“什麼?”老人大叫一聲,驚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便是站在老人旁邊的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也是驚了一跳,他是老人的隨從,年輕時便跟隨老人左右。
這位老人是誰,他便是秦家的上一任家主秦尚,秦家的絕對權威人物。
而那個中年男子便是秦尚的長子秦賓,現任秦家家主,秦遙的親大哥,秦郗的父親,此人利益心極重,為利益不擇手段,野心勃勃。
“是誰殺的?”秦尚冷靜一陣後,沉聲問道。
孟翦乃是“流刀門”的重要人物,乃是“流刀門”在京城的代表,孟翦出事,秦家多少要擔一定責任。
“是蒙家外族子弟,蒙瀚的兒子蒙衍,這人以前沒什麼驚人的表現,不知怎麼,卻是突然崛起。”秦賓對蒙衍也調查了一番,卻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蒙家的人,蒙家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厲害的人物?”秦尚口中說著話,緩緩又坐回了沙發上。
“蒙家對蒙衍也有所了解,已經派人找蒙衍回家族,但是蒙衍沒有答應。”秦賓說道。
“那些不重要,一家人還是一家人,可是能殺死孟翦,這人就不簡單了,你將孟翦被殺的消息傳去流刀門,該擔的責任要承擔,不要有任何隱瞞,哼!敢殺我秦家的人,便是再強,我秦家也要將他踩死在腳下。”秦尚雙目冰冷地盯著對麵的茶幾說道。
“是,還有一件事,我懷疑夏家的夏慕青也是這個蒙衍治好的,當時徐家的徐蝶清便是和蒙衍、夏廣成等人一起從上盧坐飛機來的京城。”秦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