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凰城出,情結險中來(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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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兒啊,昨晚我看到你的房間,淩晨了都沒有關燈。”王敏思咽下了口中的麥片,看著一向奉承“早睡早起身體好”的何舒,關心地問,“忙著幹什麼?”被王敏思這麼一問,何舒差點就噎著了。想起昨夜自己刪除了蕭禦的照片之後,還是禁不住自己強大的想象力,把蕭禦的形象帶入各種小說。她昨晚一時樂嗬樂嗬地傻笑,一時又稀裏嘩啦地痛哭,直到淩晨一點,才止住了自己的想象。當然,這個真實故事,何舒是不會告訴王敏思的。

“額,我昨晚在看學校附近有什麼出租屋。”何舒因為撒了謊,臉蛋微微泛紅,眼神飄忽不定。“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王敏思看著何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心疼。

她們兩人合住的教師宿舍有兩房一廳,還帶有衛生間和廚房。住在此處,她們可以自己做飯,也可以走幾步去飯堂吃又好吃又便宜的飯。晚上下班也不需要走太遠就可以到達住處,毫無安全顧慮。住在n中的教師宿舍,對於何舒這種教齡小的老師來說,簡直好到不能再好。

可是好景不長,三個月後,她們所在的宿舍樓就要被改造為新的學生飯堂。所以很多老師,當然包括何舒和王敏思,都被迫搬去校外。對此,其實老師們的怨言都挺大的。何舒雖然臉上還是淡定從容的,但心裏已經無奈和無助到哭泣。作為工資都已經是全n中老師中最低的新老師,她進n中兩年內發生過三次,全體工資下調,現在還要被迫放棄住宿費一個月2000元都不用的宿舍,去外麵找一個月3000元都沒得住的出租屋。她是真的要吃不飽又餓不死了。若不是她除了做老師外還寫小說,攢了點積蓄,她真想上d6七樓找飛的感覺。

“唉,別這麼著急。如果真的沒有地方住,就搬過來臨江和我住。”王敏思在校外有自己的一套房,若不是為了輔導學生,她也不會長期住在宿舍裏。她的話無疑是讓何舒吃了一顆定心丸。何舒一邊答應著,一邊收拾桌子。今天是周六,何舒沒課,可以慢慢找房子。而王敏思就不同了,作為長守高三的老將,她一大早還要輔導學生哩。

“舒兒,我來了。”鍾茗樂從d6教學樓的六樓急匆匆地奔下來。隻見她白嫩嫩的右臂搭在了何舒的右肩上,左手叉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原本白裏透紅的蘋果臉,因為跑起來而更紅了。“不好意思……我……被……被學生……纏著問問題。”鍾茗樂是比何舒早兩年來n中教書的數學老師,在n中的“遭遇”和何舒一樣。今天她們商量好了一起找房子。

“沒事,不著急,你先順順氣。”何舒看著還在喘氣的鍾茗樂那細嫩的皮膚,那像熟透的蘋果的小臉,體內的野蠻因子被激活了。她別過頭去。媽呀,越看越想咬一口。

“哎呀,不行了,我是真的虛。”鍾茗樂弓著腰,任由何舒拉著她走。“當年我從這裏衝上山頂d4,都沒有喘成這樣。”鍾茗樂和何舒是高中同窗,彼此見證著彼此的拚搏歲月。她們走在一起,特別是在n中的校道上,聞著白蘭花的香味,她們總會聊起她們的高中生活。

“你也不看看我們當年衝飯堂衝得多猛啊。”何舒自認,自己的越野能力就是在n中讀書時衝飯堂練出來的。“哎呀,別提飯堂了,想想就生氣。”鍾茗樂不喘氣後直起了腰,繼續“批鬥”學校。“你說,我們現在的舊飯堂也不差。就是擠了點。我們那三年不也這樣過來了嗎?就現在的小孩子金貴?”說完,鍾茗樂還是氣咕咕的。何舒也猜得出,她心裏肯定想把那個新飯堂項目負責人拖出來一頓暴擊。

何舒隻是淡然一笑。雖然她也很想把那個負責人多出來理論一番,但她畢竟隻是一個新來的教書匠,影響微小。另外,當聽到學校要蓋五層新飯堂的消息時,那群稚氣未脫的高中生別提有多興奮了。所以,以她之力,足以將負責人乃至整個團隊打趴,但不足以撼動這個項目一絲。當自己沒有能力改變外界,那就隻能坦然接受。“走吧,我們先去對麵的鳳凰新城看一下。”所幸學校,還算有點良心,在兩個月之前就已經通知她們了。她們也早早就谘詢了中介,得知這一帶也挺多出租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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