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峰說:“還行吧,我也是不久前才發現,咱和這東西之間的強弱不能按體型和力量算……反正說起來話長。先去看看還有活人沒。”
龐大海屁顛屁顛去找活人,周敏後派下來的保鏢基本全掛了,就是柘植好像好有口氣,龐大海忙著給她做人工呼吸,而張青峰則琢磨著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先看了看手裏的八重垣劍,理所當然的,他是肯定不打算還了,當然,怎麼匿下還得想個轍,畢竟雙方還沒明麵上撕破臉,隻是一直在互相算計。
虎蛟被斬首後,雖然身體抽搐了一陣兒才徹底玩完,但卻沒出現再長出一腦袋、或是冒出點兒觸須試圖把腦袋連回去的情景,這也讓張青峰徹底確定,被X物質寄生的生物,斬首果然是最有效的斬殺方式……
而後死亡的虎蛟,軀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萎縮、消融,似乎它體內有什麼東西失去控製,開始肆無忌憚的吞噬殘軀……
當然,對於這一幕張青峰也是司空見慣了,所有被X物質寄生的感染體都有這特征,他還曾就這種現象問過安琳,安琳說這種現象是由於X物質無法單獨生存,隻能采取寄生的方式,隻有寄生在活體內後它們才能達到一種平衡。所以一旦宿主死亡,它們就會失去控製,開始瘋狂吞噬一切可吞噬的有機體,吞噬完有機體後就會開始互相吞噬,最後在將所有能吞的東西全吞掉後,自我消亡……
隨著虎蛟軀體逐漸消失,張青峰的目光被虎蛟頭部殘渣內的一個圓球狀物體吸引,他趕忙過去撿出來,仔細看了一下,居然十分像是青蛟珠,這讓他有些詫異……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也不太意外,畢竟這貨在神戶丸號的船首倉庫內住了不知多少年了,青蛟珠也是活蛟煉製的,被這貨當丸子吞了也不稀奇……
既然有了這個,那也不用回去再抓一頭活蛟了……當然,用不用還是張青峰說了算,他沒打算讓周敏、服部他們這麼容易撿便宜。
想上去其實不難,周敏後派下來的幾個人身上都有對講機,站在升降機的豎井位置,信號能傳出去,聯係一下就會有人來接,不過張青峰沒急,因為他得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至於方式麼,當然是問口供了,不過前提得是柘植能保住命。
龐大海人工呼吸啃了幾下,又開始做外心髒擠壓,按了沒兩下,就又伸手去扒柘植的褲子。
這下張青峰都看不下去了:“我說咱不能這麼齷齪吧?你還想給她下麵來個人工呼吸是怎麼滴?”
龐大海說:“呸!海爺是那麼流氓的人嗎?我就是好奇,這妞胸口跟搓衣板兒似的全是排骨,還沒海爺我這肉乎,所以我懷疑丫就是個偽娘,扒男人褲子能叫耍流氓嗎?”
“就你這思想扒狗褲子都是耍流氓……”
正說著,柘植“嚶嚀”一聲醒來,龐大海一臉嚴肅的幫她把解開一半兒的腰帶係好,然後手按在她心髒位置,正經八百的說:“嗯,心跳穩定了。病不諱醫啊,你別以為海爺我對你做了些什麼不要臉的事兒,海爺我是個正經人,對沒胸的妞絕對一點兒興趣沒有!
柘植先是臉色茫然了一下,隨即看了眼龐大海的鹹豬手,臉色冰寒:“把你的豬爪子拿開!支那豬!”
“呦嗬!”龐大海本來還想繼續口花花呢,一聽這詞兒頓時大怒,手一舉就想大嘴巴呼下去,看了看柘植倔強的臉,又放下,說:“海爺不打還不了手的娘們,不過不揍你我還真不解氣……”幹脆又在柘植胸脯子上使勁捏了兩下。
柘植眉頭微皺,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至於反抗……高壓電外加之前她吃過藥物的後遺症,她根本連個手指頭都動不了,隻能任由龐大海蹂躪……
張青峰沒阻止龐大海,他也挺討厭柘植這娘們的,侮辱無反抗之力的人雖說不道德……反正自己也沒想當好人不是?
至於柘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張青峰也挺納悶:不就被同夥出賣了一下嗎,至於這麼心灰意冷嗎?
心死之人的嘴最不好撬開,所以他決定先開解一下柘植,他說:“柘植小姐,我知道你心裏有怨氣,但出賣你的是服部,相反我們哥倆可是從虎蛟嘴下救了你一命,咱們冤有頭債有主,有怨氣也不用跟我發吧?”
龐大海邊掐邊說:“就是,擺臉子給誰看呢?”
柘植毫不領情,冷哼一聲道:“要你們多事!”
張青峰說:“我們也沒想多事兒,隻是有些事兒沒弄明白想問你,說完愛死愛活隨你便……”
龐大海也納悶:“對,先老實交代你們對海爺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海爺我怎麼莫名其妙就暈了,還有誰把我塞蛟嘴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