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半地下的建築,也就是說,出入口在地麵上,但主體結構是在地下,而且門口還有兩名原住民守衛站崗。
要說這些原住民,和阿三確實還挺像的,大多數都是一副吊兒郎當樣,幹點兒啥事沒長性,門口這倆站崗的也這德性,不時的對著“篝火晚會”的方向探頭探腦,一副眼饞卻又不敢亂跑的樣子。
有人站崗,說明這地方很重要,不是為了防止外麵人進去,就是為了防止裏麵人出來,張青峰理所當然的想進去看看。
不過想進去確實有難度,因為倆守衛雖然不時溜達幾步,卻是一直不敢離開門口的範圍,而且張青峰清楚的看到,這倆人肩上背的居然是和他手裏一樣的司登衝鋒槍。
最主要這裏距離村子中央不遠,一旦槍響,所有人都會察覺,所以硬闖是肯定不行。
張青峰琢磨了一下,心裏有了計較,回頭把剛才他打暈那妹子扛了過來。
峭壁村並非全是木樓,中間還有不少遺留的小片樹林,張青峰小心翼翼的摸近,把這昏迷的妹子放在距離這倆守衛幾十米開外的樹林邊,還把喝完的大木杯子塞在她手裏,然後用力踹了兩腳樹,故意發出了一些聲響。
果然,兩名守衛察覺後大聲喝問了幾句,見沒人回答,其中一個端著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張青峰不敢立刻動手,司登衝鋒槍連個保險都沒有,一扣扳機、甚至動作大點兒就有可能一梭子直接摟出去,他得等過來的人徹底放鬆警惕再說。
過來的守衛見樹後居然躺著個赤身果體的妹子,手裏還拿著一大杯子,而這妹子還認識,是村裏有名的“村花”之一,警惕性頓時大降。
然後他左右觀察了一下,沒發現什麼別的異樣,頓時盯著妹子的腿開始眼珠子亂轉,留在原地的同伴大聲詢問了他幾句,他隻是應付了幾句,非但沒回去,反而把槍一背,小心翼翼的過去把妹子往樹後拖。
最後閑肩上背著槍費事,亦或是說怕一會動作過大了,胯下的槍還沒過癮呢,肩上的槍反而先走火……幹脆把司登衝鋒槍拿下了靠在樹邊,猴急的搬開妹子兩條腿就想往上趴。
然後理所當然的被張青峰一槍托砸後腦勺上,直接暈菜了。
過了兩分鍾,他那原地等待的同伴似乎覺得有點兒不對,大聲呼喝了幾句,端著槍小心翼翼的朝這邊走來。
張青峰“哼哧哼哧”的喘了幾聲,同時使勁掐那妹子,妹子吃痛,也配合著哼哼了幾聲,第二名守衛聽到這聲音果然臉色一變,迅速加快腳步向樹後跑來。
樹林光線太暗,這貨轉過來隱約看到自己的同伴趴在一妹子身上,頓時大怒,嗚哩哇啦叫了兩句,把槍往肩上一背,過來就想伸手拽人。
張青峰如法炮製,同樣是後頸一槍托,把他撂倒,又把倆人身上的衝鋒槍子彈全部刮走,隨後快步衝進那那座地下建築的大門。
大門是木質的,大腿粗的圓木拚接而成,裏麵是一段向下的隧道,兩邊有油燈,隱約可以看到兩側用紅色的顏料畫著很多簡筆畫,張青峰也沒工夫研究,因為走了不遠就聽到裏麵有人大叫“法克”,喊這詞兒的明顯不可能是原住民。
隧道不長,也就不到三、四十米,進去後張青峰一眼看到一副淫.亂的畫麵。
隧道盡頭是個圓形的空間,直徑大概五十米左右,整個空間頂上吊著數盞鐵鏈固定的吊燈,每盞吊燈上都點燃著數十根粗如兒臂的巨大蠟燭,將整個空間照的一片通明。
整個空間類似於環形角鬥場,他進來的正門位於環形看台,大概有四、五米寬,下麵的角鬥場所和看台的落差大概有四米左右。
角鬥場中心有一群人,有男有女,男的隻有四個,女的足有十來個,女的全是原住民,男的卻是幾個白人,周圍還擺著食物以及那種催情的飲料,而且那幾個白人張青峰還都認識,居然是前sas的布朗,以及另外三名勝利號上的人,其中甚至還包括斯賓塞的一名學生!
此時這裏完全就是一A.V拍攝現場,四名白人壯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每人身上最少纏著兩名原住民女子,啪啪啪的不亦樂乎,不時的還來個交換……
似乎所有人都處於一種瘋癲的狀態!
張青峰嘴角抽了抽,要說吃驚,那是肯定的,但要說意外……還真沒那感覺。
此時他已經感覺出來了,整個峭壁村都有些古怪,這種古怪的來源按似乎就是那種催情的飲料,就好像濫交這種事兒,對於他們來說,就跟現代人無聊的時候擺嗒手機一樣……已經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