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一旁突然出現一個瘦高的漢子,那漢子手中拿著一把長劍,朝著牧靈的胸口就刺了過去。
這個時候,後麵的人距離牧靈還有好遠,而且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那手稿的漢子,赫然正是玄武堂的四大高手之首,擅長隱匿和爆發。
牧靈冷笑。
刺客流的劍修?牧靈就是用劍的大行家。
不過是用刀更覺得順手罷了。
牧靈管刺向自己胸口的一劍,隻一刀,劈頭蓋臉就再次劈向了那身穿金色鎧甲的大漢,此時那大漢雙臂的經脈已經被牧靈的那詭異的振動靈力給傷倒了,牧靈的靈力在那奇異的頻率振動之下,攻擊力破壞力倍增。
身穿金色鎧甲的大漢,看牧靈竟然不關那一劍,竟然直接砍向自己,一時間他也是慌了,他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遇見個如此不要命的對手。
那四大高手之首一看牧靈這副同歸於盡的架式,也是不敢用自己的夥伴的生命來賭,急忙改變招式,長劍不再刺向牧靈,改成格擋牧靈的大刀。
這麼一來,那玄武堂四大高手之首可就吃虧了,要知道,牧靈的那把大刀,可是相當厚重的,也是相當沉重的,那玄武堂四大高手的長劍,是很細的,走得是輕靈的路子,這麼一和牧靈的大刀碰上。
隻聽一聲響聲,不但是那高瘦漢子的長劍,連帶那身穿金色鎧甲的大漢的狼牙棒和他的金色鎧甲,全部被牧靈一刀斬斷。
那身穿金色鎧甲的大漢,直接就被牧靈一刀砍死。
牧靈這幹掉那穿著金色鎧甲的大漢後,反手一刀,就將那瘦高漢子幹掉了。
其實,就是剛剛那瘦高漢子並沒有改變招式,仍然用劍來刺牧靈的胸口,也是傷不到牧靈的,牧靈的速度,牧靈的刀,那是相當快的。
“好快的刀!”楊傲天讚歎道,他真的沒有想到,多日不見,牧靈竟然這麼強大、這麼厲害了。
“混蛋!去死吧!”
隻聽一聲暴喝聲傳來,一杆長槍突然襲來。
從地下就竄出一個人來。
竟然是遁地之法!竟然是一個土屬性的武修!牧靈眼神之中充滿了霸氣,心說你既然也出來了,你就跟他們一起死吧。
牧靈身後突然有呼呼風響,牧靈不用想也知道,那定然是暗器。
牧靈的感知多強啊,而且牧靈的反應也是想到快的,身子一閃,直接就是一刀。
那放暗器的人以為一把飛刀打中或者打不中牧靈,自己再上前補上一刀,和那用長槍的聯合起來就可以幹掉牧靈,沒有想到,竟然被牧靈一刀幹掉。
“好快……的刀!”那放暗器的人說完這句話,就死掉了。
那用長槍的人,也是玄武堂的四大高手之一,而且是四大高手僅存的一個了,這小子也是個很奸詐的人,知道自己打不過牧靈,扭頭就跑。
這小子也是逃跑專家,那是相當專業了,為了速度連武器都扔了,不過,他的速度還真快,雖然是土屬性武修,但是他的速度也是很快。
轉眼間,就逃出了三百多米。
牧靈站在原地,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牧靈是覺得追不上而不追了的時候。
牧靈雙眼瞬間一亮,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十分狂暴的氣息。
隻聽牧靈大喝一聲,長刀揮舞!
“死!”
牧靈的聲音是無比巨大的,估計五十多公裏之外都能聽見。
而那已經逃出了五百多米的土屬性武修,自然也聽到了牧靈的聲音,好像聽從了牧靈的話一般,那土屬性武修瞬間整個人分成了兩半,血花飛濺。
好強大的刀法!
同樣的一句話,出現在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中。
牧靈剛剛的所作所為,眾人都看到了,那土屬性武修,當然不是被牧靈的一句話給弄死的。
將那土屬性武修砍死的,正是牧靈從五百多米以外,斬出的一刀!
“好厲害,沒有想到,牧靈竟然有這種刀法,好強大的刀法。”洛星宇感慨,他真的沒有想到,牧靈竟然如此強大,現在的牧靈隻不過是五階巔峰而已,真要是突破了六階,達到了武王的境界,那,究竟得多麼強大?
洛星宇自問,他現在在不動用神器的情況下,還真的沒有把握能夠打敗牧靈。
“這就是實力。”楊傲天讚歎道。
“不隻是實力,還有天賦。”洛星河淡淡道。
浩浩蕩蕩的隊伍,牧靈,就是開路的先鋒,勇不可擋,誰擋誰死。
遠遠的,可以看見玄武堂的總部就在前方,而牧靈率領著大隊人馬前來的路上,玄武堂的人就已經得知了消息。
畢竟,牧靈以一人之力就斬了他們的四大高手和幾十位強者,這要是都不知道,玄武堂也不用混了。
此時的牧靈,也放慢了腳步,牧靈雖然勇猛,可以他並不傻,這個時候玄武堂的人都埋伏好了,牧靈要是再往前衝,那他就不是勇猛,那就是傻了。
牧靈和鄭先、洛星宇、洛星河、楊傲天等人彙合之後,開始了和玄武堂的人的對峙。
玄武堂的人,站在大門前,隊伍非常的整齊,牧靈這麼一看,就明白眼前的這些人訓練有素。
可是,皓月宗的人,也不是好惹的,皓月宗的小弟們,在幾位大哥的身後,隊列整齊,那氣勢,是十分凶猛的。
這個時候,主要是皓月宗的人要來攻打玄武堂的人,牧靈等人,不過是人家雇的打手而已,這出麵的事情,還得讓鄭先來做。
鄭先看著眼前的這些玄武堂的人,沒有多麼仔細地看,也就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鄭先道:“你們的堂主呢?”
“哈哈哈哈,對付你們這些無知之徒,有我們就夠了,今日,定叫你們有來無回!”一位玄武堂的老者狂笑道。
這老者,一頭銀發,不過是短發,修剪得整整齊齊,看起來很是霸氣,眼神之中充滿了桀驁之氣,一身皮甲,腰間有一柄長劍。
牧靈眼神一凝,他知道,眼前的這個老者,十分的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