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隻是把目光投向了我,然後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淡淡的笑了起來:“坐,請坐。”
我見先知並沒有立刻回答我的意思,也不好盯著再問,隻好和幾個人坐了下來。才剛剛坐下,就見我們的麵前出現了幾杯噴香的茶水,又聽見先知吩咐道:“喝茶。”
也許是經過了這一年的折騰,我已經沒有最開始進遊戲時候的斤斤計較,直接端起了茶水就朝嘴巴裏倒去。先知看著我喝茶凶猛的樣子,撚這胡須笑道:“你怎麼不問我這個茶是不是過期的了?”
我聽著先知的話,輕輕一笑,“你是先知,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問我呢?”
先知點點頭:“確實,我什麼都知道。”說到這裏他歎了一口氣:“其實什麼都知道一點都不好,就好像我現在就知道你來絕對不是來陪我這個老頭子聊天的,這可是讓我大大的失望,心情百般聊奈啊。”
我聽見先知的感歎不禁笑出聲音來,這些個NPC已經被賦予了太多的人類色思想,這樣悲春傷秋的話從一個NPC的嘴裏說出來,還不是普通的好笑。“既然先知一切都知道,那麼我來這裏的目的還請先知明示。”
先知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個事情我可是不知道。”
我皺了皺眉毛:“你不是剛剛還說你什麼都知道嗎?”
先知笑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玩心大起的樣子:“你是在和我抬杠嗎?我這麼一把老骨頭了,可是不能和你玩了。再說了,我知道是一回事,我要不要告訴你又是另一回事不是嗎?”說到了這裏他頓了一下,看著我臉上略微失望的神色又笑了起來:“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趣的份上我告訴你一點點提示。”
“什麼提示?”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沒有轉機的我有些失望,聽到先知這麼說又來了精神,連忙問道。
“我上次讓你拿一封信去交給一個人,你還記得嗎?”先知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雙目暗含精光,看得我心中一凜。
我當下一驚,猛的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先知:“你說什麼!你說那個瑤姬?”
先知點點頭,微笑起來:“為什麼不是她呢?”
“可是她已經死了!”我一邊這麼和先知說著,一邊狠狠的剜了夜神月一眼,讓他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
先知站了起來,臉上依舊是那不變的笑容,緩緩的朝著內室走去:“死了?死了又與我什麼關係呢?”
我看著先知消失在這間和室裏,這才跌坐了下來,捂住了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夜神月被這個情景搞得有些分不清楚怎麼了,隻有低低的問起我原委來。
我抬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瞪著夜神月:“完了完了,你還是放我回去吧,你讓我做得這個事情我可做不到。”
“怎麼?”
“還不就是你!”夜神月的究根問底總算是把我的怒火全部給激發出來了,一時間前仇舊恨全部都噴發了出來:“你當時為什麼派這麼多人追殺我?一個扶桑之樹的下層用得著你出動這麼多人嗎?用得找你血洗全城嗎?用得著你不把我殺了困在日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