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得。”我雙眼死死的盯著那條多出來的路,我相信我絕對沒有記錯,我相信這條路一定是剛才才多出來的,而且是在我們拿完最後一個小盒子才多出來的。
禾早抬頭看著我,“什麼不見得,我們已經將所有的路都走完了,難道你現在能再給我找一條路出來嗎?”
我微笑:“你說對了,我就是能再找一條路出來。”
禾早回頭,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她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條多出來的路楞了很長時間才問我說:“剛才這個地方是沒有這條路的對不對?”
我點點頭,用一種如同磐石一樣鑒定的聲音說:“我確信剛才沒有,就在我們走最後一條路之前都是沒有的。”
禾早高興得跳了起來,立刻朝著那條路衝了過去,我也跟在後麵衝了過去。這是一條冗長的通道,通道的裏麵散發著潮濕的氣味,就好像是樹根在地下漸漸黴爛以後的氣味,非常的不好聞,不過這條路還算是平坦,基本可以用大路直通到底來形容了。同樣的這條路上還是沒有一個怪物,這讓我相當的不習慣。
很快,這條平坦的路我就走到了底,我看見了一道虛掩著的房門。我和禾早兩個人湊在房門口從門縫裏朝裏麵看了半天,可是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以外還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進去不進去?”我有點不安,小心的征求這禾早的意見。
禾早咬著嘴唇,看得出來,她的內心裏同樣也是充滿著深深的不安:“去啊,怎麼不去,不去的話,哪裏有出去的路,如果你能再給我找一條別的路的話,我倒是願意不去這裏的。”
我無語,因為我確實是找不到這樣的一條路,所以,我隻有硬著頭皮往裏麵走了。推開了房門,我們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這個屋子裏麵可這是太黑了,當然,如果我們沒有猜錯,這裏如果是一個屋子的話。
我打了一個響指,在手掌重點起了一個小火球,那原本還算明亮的光卻沒有想到到了這裏變得如此的微弱,屋子裏麵濃重的黑色不停的朝著我手心的火球壓了過來,仿佛不把它熄滅掉是絕對不甘心的。我舉起了手,讓掌心微弱的光線盡量的去照亮這個還算是大的空間,最終,我發現在靠牆的地方有燈台的痕跡,連忙用手中的火光點燃了那些燈台。
當我將所有的燈台全部都點燃了以後,這才把整個房間裏看的清清楚楚。這個房間其實裏麵什麼都沒有,不,這麼說其實也不是太準確的,應該這麼說,這個房間裏掛著四副巨大的油畫,而在正中間的牆上卻意外的空著,我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就聽見禾早說道:“地上的這副畫應該就是正掛在牆上的吧。”
我回頭看去,隻見在地上有一個巨大的畫框,不過卻也是空的。裏麵隻有白色的底板,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這與牆上那濃墨重彩的四副畫是在有著太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