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開羅的大街上,到處找著禾早的影子,可是這個家夥就是連個影子都沒有,就連我私聊她她也居然給我關閉了呼叫器,這樣可如何是好?艾西斯讓我去救斯芬克斯的命,可是我除了知道斯芬克斯是獅身人麵像那個神以外,我完全就不知道他的其他的消息。我記得禾早的寵物就是一個斯芬克斯,所以想找她問問,本來想出來問問她,可是她老人家倒是好,除了一個“您現在呼叫的朋友不再呼叫範圍內”的消息以外連個屁都沒有給我留下來。
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絲毫不怕被那些穿得像黑布口袋一樣埃及女人偷偷打量,更不怕這些阿拉伯男人們的放肆的目光,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考慮。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我連一個熟人都不認識的地方,我這個大路癡怎麼能找到那個斯芬克斯呢?這真是一個非常值得思考的問題,不但是值得思考,而是值得無比認真的思考。
就這樣,我在開羅中心的那個巨大的廣場裏又是躺又是靠又是坐變換了三四十個姿勢以後,我決定還是先去埃及的任務大廳看看,我想那裏一直都非常多人光顧的地方,我也可以能找到人搭上話。
還好我手上帶著一扇清風送的那個翻譯器,讓我很簡單的在NPC的嘴裏問到了任務大廳的具體位置。
任務大廳的人很多,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我卻覺得更加頭大了。在這裏就隻有兩個顏色的布口袋,女的都是黑布口袋,男的都是白布口袋。而我這個光著大腿光著胳膊的人就站在布口袋中間有傷風化。
任務麵板上的字完全是阿拉伯文,我手上的這個翻譯器隻能三三兩兩的翻譯個表麵意思,不可能像翻譯英文那麼明白,這個可是苦了我這個不懂阿拉伯文化的睜眼瞎了。我站在任務大廳裏看著上麵不停翻動的任務牌子和睜眼瞎沒有任何的區別,看得我那叫一個雲裏霧裏不知所以,而翻譯器裏的翻譯更是時不時的讓我爆笑出來。
不過笑過了,也被人看夠了,我卻發現我還是一點有用的價值也沒有找到。想當初我在美國的時候是有人主動來找我組隊的,可是阿拉伯人明顯就沒有美國人那麼開朗熱情,他們看著我的目光裏有著深深的戒備,似乎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怪胎,這讓我考慮是不是也要去買個布口袋學著他們的樣子將自己套起來。
“藍色!”就在我在任務大廳裏麵外麵兜兜轉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抬頭尋聲望去,我隻看見兩個無比熟悉的人,索隆和漂浮若水。頓時那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一下子就衝上了心頭,我幾乎是跑了過去,一把就把兩個人都抱住,幾乎要哭了出來:“索隆,漂浮,能見到你們簡直太好了。”
索隆被我那哽咽的聲音弄得一下子找不到北,他看了漂浮若水一眼然後問:“你怎麼了啊?藍色?我覺得你的情緒咋不大對呢?”
“姐姐,你從回來以後我都還沒有見過你呢!我好想你哦!你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漂浮若水連忙擠開了索隆一個人霸占了我的懷抱,不停的撒嬌:“姐姐,人家好想你好想你嘛,你都不來看人家,你都不說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