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了解,其實這個接頭人也不光是那個大人物的專屬手下,隻要肯掏錢,很多買賣他都能負責。
袁奮對這個接頭人倒也沒有特別大的仇恨,他隨手接過了對方遞來的名片,就離開了江城。
一路趕回到燕城的郊外,他按照接頭人給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傳說中隱匿著苗疆蠱術傳人的小旅館。
還沒等他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問道。
這股味道他曾經聞過一次,那次是在二中,給幾個班的學生解蠱毒時聞到的。
看來這些蠱術傳人也是異常小心,在旅館附近埋下了不少道道。
所幸這種蠱毒對袁奮來說,威脅性極小無比,他小心翼翼的從旅館後麵爬上了二層,側眼偷巧這家旅館裏麵的狀況。
但二層的窗戶已經全都被黑色窗簾給遮住了,他隻能借著窗簾之間的縫隙,來稍微看一下。
有著修為和母源基因病毒的改造,袁奮的視力早已超越常人,正常人麵對這樣的縫隙,隻能看到模糊的一片,可他卻能瞧清楚其中的情形。
等他看清之後,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這個窗戶對應的房間裏,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十幾個壇子,每個壇子裏,都塞著一個人!
而壇子內裝滿了散發著腐臭的液體和毒蟲,那人被毒蟲和毒液蟄咬浸泡,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慘綠之色!
這是在養蠱?
袁奮震驚之後,表情陰沉了下來。
蠱術傳人竟然用了這種殘忍的手段,想必是為了養蠱。
他曾經跟神秘調查科的圖雷朗哈閑聊過養蠱方麵的內容,知道某些凶殘的蠱,是需要生靈的血肉來獻祭飼養的。
隻不過一般人養這種蠱,都是拿些小動物,或是抓來的野獸飼養。
當然,也有那些生性殘暴,視人如草芥的蠱術傳人,直接用活人來獻祭的。
因為活人的血肉,比任何一種動物的效果都好,可以速成。
袁奮目前麵對的這些敵人,顯然就屬於十分邪惡的蠱術傳人。
望著那些壇子裏奄奄一息的活人祭品,他的雙目之中多了一抹血煞之色。
“他們該死。”
心裏直接給這幫蠱術傳人判了死刑,他直接從旅館二層翻了下去,然後從懷裏拿出了北北魔劍。
抬腳一踹,袁奮踹碎了旅館的大門,然後整個人像閃電一樣衝到了裏麵。
這時候,那群蠱術傳人正好聚集在走廊之中,正在商議著什麼,看到袁奮衝了進來,他們頓時露出了怪異之色。
“是你?!”
有兩個眼尖的苗疆人很快就認出了袁奮的身份,他們之前曾經被袁奮追蹤過,所以特別熟悉對方。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就死吧。”
袁奮根本沒有興趣和他們廢話,他手中北北魔劍一甩,一招接一招的劍式通通朝著他們招呼了過去。
片刻之間,這群邪惡的蠱術傳人就死傷了大半,北北魔劍的劍式仿佛在專門克製他們一樣,根本不給他們任何還手的餘地,無論是誰放出來的蠱,都被袁奮的煞氣絞殺殆盡!
“天呐,這怎麼可能?!”
“他簡直擁有天神般的力量!”
“放過我吧,我投降!”
蠱術傳人們頓時就被殺怕了,望著走廊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他們兩腿止不住的顫抖,很快就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你們以為,我會放過你們?”
對於剩餘那幾個人的求饒,袁奮邪邪一笑,雙眼已經布滿了血色。
一股赤紅色的血煞之氣從他的體內爆發了出來,開始彌漫在整個旅館之內。
“就憑你們做的事,天能容,我不容!”
手裏的北北魔劍微微一蕩,他連半個活口都不打算留。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天而降。
“住手,魔道孽畜!”
隨著聲音的下落,旅館的樓頂被生生炸開,一個女人直接從洞口跳了下來。
袁奮順著聲音望了過去,赫然發現這個女人的打扮十分特殊。
對方的歲數看起來大概有三十出頭,一身道服就像是從道觀裏出來的,而且腰間還別著一個袋子,這個袋子上有個別致的符號。
看到這個袋子,他立刻就想起了柳若冰不久之前說過的話。
如果沒猜錯的話,麵前的這個道姑,八成就是柳若冰請來當救兵的天一門長輩。
因為那個袋子上的符號,分明就是天一門的特有標誌,是專門用來裝符籙的。
正在他發愣的工夫,女道姑猛的從懷裏掏出一大把符籙,對著袁奮就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