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總指揮室裏,司令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目無上級,肆意妄為,違背命令,巴拉巴拉,就他這樣的行為,在咱們基地裏足夠槍斃好幾輪的了!”
他接連給袁奮扣上了一大堆的罪名,連續發泄了好久,才緩了口氣,停止下來。
“司令說的對,這樣的人不能姑息,這次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這無異於在是在挑戰咱們基地的尊嚴,是在質疑拆那單兵作戰的頂級實力!”
“嚴懲不貸!”
對於司令的話,高層們紛紛附和。
“你們說的沒錯。”
司令拿起茶杯喝了口水,點點頭。
但隨後他便話音一轉,皺起眉頭問道:“可是,剛才你們也聽到了,他口口聲聲說咱們基地的人,抓了他朋友的妹妹,這又是怎麼回事?”
此話一出,全場再度陷入寂靜。
所有高層,沒有一個人敢接司令的話,綁架一個無關的老百姓這種事,即便是在這個特殊的基地裏,也是不小的罪名。
一旦查出這件事是誰做的,其中凡是和此人有上下級關係的領導,都要受到波及。
之所以會這麼嚴格,正因為這個基地裏麵的兵,都不是一般人,所產生的破壞,也絕非是普通士兵能夠製造的。
如果放任,很有可能帶來極為嚴重的後果。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他壓根就是在胡扯,至少找了個幌子而已。其根本的目的,仍舊需要我們繼續試探。”
司令看在場的人裏,沒有一個敢勇於承認的,心裏微微一沉,話音又轉。
雖然他在基地裏有著所高統帥的職位,但這些高層要是真的和他耗下去,最起碼這件事要拖上幾天才能查的水落石出。
他們這種十分特殊的基地,每一個高層職位都是由上麵不同的派係派遣過來的,主要起到互相監督的作用。
畢竟這個基地的超級兵王們,擁有著極為恐怖的作戰能力,上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股力量淪為某個人,或是某個派係的私家軍,否則萬一出了不好的事情,局麵會變得極難控製。
這也是為什麼,司令明明是基地的最高統帥,卻不能雷厲風行的直接拿下這些高層,嚴刑逼供。
這樣的做法隻會因為各大派係的反感,讓他淪為公敵,甚至聯合起來上訴,把他罷免。
再者說來,他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袁奮說的話百分之百是真的。
而且基地裏的軍法又非常的嚴,他知道自己逼得急了,反而會起到反效果,很有可能變成魚死網破的局麵,隻能一點點的來尋找蛛絲馬跡。
“這樣吧,再派兩個人乙級的兵王去試試他,我們也不能因為他一句話,就弄的基地人心惶惶。”
稍微權衡了一下,司令最終下達了命令。
與此同時,袁奮已經重新開始和那個丙級的特級兵交涉起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們究竟放不放人?”
看到對方遲遲沒有接到上級的指令,他冷冷的問道。
“抱歉,我隻是一個士兵,沒有接到上級的回複,不能給你任何可靠的答複。”
特級兵剛才已經在近距離內感覺過一次袁奮的殺意,饒是他經曆過不少戰鬥,也體驗過生死之危,仍舊被嚇得不輕。
這種殺意仿佛能夠實體化一樣,直接穿透了他的每一寸肌膚,到現在為止,還殘留著那種被針刺過的痛楚。
“不好意思,或許你有時間拖,但是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袁奮聽到對方的回答,低頭看了看自己另外一塊價值幾百萬的手表,好表就是好表,在經曆過這麼殘酷的戰鬥,仍舊沒有受到損壞,報出了精確的時間。
眼看他來到這基地,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鍾,他對邱淑兒的安危更加擔心了。
即便兩個人一共才接觸了沒多久,但他卻是和邱媚兒放下過大話的,真要是出了事,怎麼和對方交代?
“我這個人,向來是先禮後兵的。既然你們不喜歡我客客氣氣的對待你們,那我就隻好大鬧一場。”
於是袁奮稍微活動了一下關節,準備開始動手。
你什麼時候客氣了?
我們怎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呢?
從監聽機械裏聽到了袁奮的話,站在總指揮室裏的高層們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
正巧這時,司令安排的兩名特級乙等兵王已經準備就緒,出現在了基地的中央廣場。
這兩名特級乙等兵王的手裏,各拿了一把兵器,一把是特種兵專用的軍鏟,另一個則是特殊合金製成的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