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麵壓製的袁奮,無論怎樣掙紮,都沒有辦法掙脫開麻繩的束縛,最終被邱媚兒牢牢的捆在了床上。
“哼,你也有今天。”
看到袁奮表情有些鬱悶的瞪著她,卻沒有任何辦法,邱媚兒不禁回憶起當初自己被袁奮整治的過程。
她原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報複回來,沒想到今天卻如了願。
可想到接下來,自己就要主動褪掉對方的褲子,成為那大浪之中的一夜孤舟,並且還得苦苦擺渡七個來回,她就半點也高興不起來了。
毫無經驗的她,對這種漫長而又痛苦的過程,有著本能性的懼怕,但今晚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下去。
默默的注視著對方良久,邱媚兒幽幽的歎了口氣。
“冤家,希望你記得,今晚我對你的付出。”
伸手在袁奮的臉龐摸了摸,她鼓起勇氣,開始麵對接下來的一切。
幾個小時之後,附近房間的董怡,逐漸蘇醒了過來。
這倒不是邱媚兒用的藥性不夠大,而是她這種藥,遇水則融,導致浴室裏的水蒸氣,吸收了不少的藥性。
由於之前邱媚兒用這種藥,都沒有超過兩個小時的時間,便揚長而去,所以她對藥性的極限效果和某些禁忌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結果就導致了這次出現了問題,董怡蘇醒的時間,要比她預估的八小時,整整提早了四個小時。
“唔……”
伸手在依然有些昏沉的腦門上按摩了幾下,董怡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是被某種特殊的聲音吵醒的,這種聲音仿佛魔音入腦一般,對她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折磨。
可等她真正蘇醒過來,卻發現那個聲音消失了。
納悶的皺起了眉頭,她掀開了被子準備下床,卻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這是怎麼回事?
董怡不免有些臉上發燒,她瞧了瞧周圍的狀況,這間屋子顯然不是她自己布置的那間臥室。
她不由得心裏一驚,隨即腦海裏回想起了一個畫麵。
“糟了!”
忍不住叫了聲糟糕,董怡急忙從櫃子裏找了幾件備用的衣服,這也得虧是她當初多了個心眼,在每間臥室裏都準備了,要不然現在隻能裹著被子跑出去。
倉促的套了個睡裙,她就飛快的出了屋子,繼而朝自己布置的臥室衝去。
還沒走兩步,那個折磨她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
這時候,董怡已經處於清醒的狀態,自然能夠辨別出這個聲音,是怎樣發出來的。
雖然她一直是學校裏的女神,但同樣見識過那些不堪入目的小電影,對幾個知名的女憂,什麼蒼老師啊,小澤老師啊,鬆島老師啊,也是略有耳聞。
如今隔著牆壁竄入她耳中的聲音,簡直比那些小電影的表演更加澎湃,聽得她又羞又怒。
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在這種時候,跑到我家裏,對我的男人做這種事?!
牆壁內那個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董怡隻覺得心中仿佛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無數的委屈和不甘滾滾而來。
她恨不得立刻就衝到臥室中,捉他們一個現行,大聲斥責對方的卑鄙無恥,或者和對方來一場撕逼大戰。
可到了門口,她伸到一半的手,又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因為她害怕,害怕這層窗戶紙捅破之後,自己將要麵臨什麼樣的結果。
看到那醜陋的一幕,她還能那樣繼續執著的去愛那個自己心愛的男人麼?
還能像原來那樣,兩個人真誠真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走下去麼?
裂痕一旦產生,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消失了。
就算努力去填補,也會十分脆弱,稍微震動一下,就會重新顯現出來。
但要讓她就這樣放棄,假裝沒有聽到一樣,故意糊弄過去,她絕對不會甘心的。
最起碼,董怡要弄清楚根源,到底是他們早就有一腿,還是袁奮真的不再愛她了,亦或是什麼別的原因。
她要一個真相,或者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想到這裏,董怡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自平穩下情緒,小心翼翼的擰開了臥室的門把。
通過門縫,她還是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
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床上,躺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和一個陌生的女人。
她們今晚才見過第一麵,結果對方就一絲不掛的和自己男人搞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