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說吧!”
山鴨首先看不下去了,他自告奮勇的來到了袁奮麵前,喊道:“姑爺,我們真不是故意來晚的,實在是兄弟有難,不得不幫啊!”
袁奮被山鴨連續叫了兩次姑爺,臉都快氣抖了。
現在他和羅娜娜可是師叔和師侄的關係,就更不能亂點鴛鴦譜。
他不禁偷偷瞧了一眼旁邊的羅娜娜,發現對方除了臉蛋有點紅以外,反倒是一副坦然的樣子,就好像對方說的真的一樣。
袁奮隻覺得一個頭快有兩個大了,他連忙阻止山鴨說道:“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來著?不要亂叫,我是她的師叔,師叔!”
“哦哦,我知道了,瞧我這記性。”
經過袁奮的提醒,山鴨拍了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那個,師叔姑爺……”
袁奮好懸沒氣死,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不由得瞪了山鴨一眼,也懶得解釋了,直接吼道:“有事說事,別耍貧嘴!”
“好的好的,我這就說!”
山鴨看袁奮真生氣了,縮著腦袋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除了他們六個之外,還有一個金牌打手金牙哥也還健在,隻是這個人生性好賭,本來就是幫青竹幫打理賭場生意的。
青竹幫覆滅之後,他的賭性還是那麼大,但又沒有原來的收入,而且現在燕城的地下賭場都是東江會的人馬,隻能強忍著不去逍遙。
久而久之的,他就忍不住了,便將自己喬裝打扮了一番,偷摸著去了一家規模比較小的地下賭場。
結果,那賭場裏恰巧有之前青竹幫的二五仔,一眼就認出了他。
於是東江會的人就給金牙設下了一個局,等著他往裏跳。
金牙並不知道這些,自己玩的超級嗨,不知不覺的就鑽進了別人的套裏。
現在他欠了那個賭場整整幾千萬,被關押了起來,不交錢就不放人。
金牙的老婆被通知之後,急的直掉頭發,把所有能幫助金牙的人都通知遍了,想要找到一絲希望。
其他金牌打手知道了這件事,作為曾經多年一起工作的老同事,自然不能放任不管,於是他們便決定去找那個賭場的頭頭談判。
正巧談判到一半,大小姐通知要集合,就全都耽誤了時間。
“那談判結果呢?”
袁奮聽到這裏,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隨口問道。
“這個……”
提起這事,山鴨的表情有些尷尬,低著頭說道:“談崩了。”
“什麼談崩了,就別忘咱們臉上貼金了,他們根本就沒把咱們當盤菜!”
暴龍戳穿了山鴨的謊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我們以為憑我們這麼多金牌,對方怎麼也要給三分薄麵,沒想到他們半點江湖道義都不講,能怎麼惡心我們,就怎麼惡心我們。”
“是啊,他們還說青竹幫沒了,我們就等於是流浪犬……”
大山也在旁邊垂頭喪氣的附和道。
“太過分啦,東江會欺人太甚!”
不等袁奮開口,羅娜娜就氣的臉紅脖子粗,擼著袖子恨不得去拚命。
作為青竹幫的大小姐,沒有誰比她更在乎青竹幫的名聲了,現在被東江會這般踩踏,她是最難容忍的。
“走,我帶你們去討個說法!”
拉好了架勢,羅娜娜就朝他們揮了揮手,風風火火的作為第一個朝外衝的人。
然而走出了空地,她卻發現沒有半個人跟著她,全都默默的看她耍寶。
“師叔,您怎麼不幫我呀?!”
羅娜娜鬧了個大紅臉,隻得灰溜溜的回到了袁奮身邊,鼓著嘴抱怨道。
“你這麼牛掰,還用我幫?”
袁奮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已經不是****大姐大了,你現在是正經公司出身,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好不好?”
“可是,我要是不去,金牙叔叔就玩完兒啦!”
羅娜娜擔心的說道。
“你去了,頂多就是和他一起玩完兒。”
袁奮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學了幾天拆你死功夫,就刀槍不入了?東江會可是販槍支的,到時候準把你打成篩子。”
“那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羅娜娜被袁奮說的更鬱悶了,她抓抓頭發說道:“師叔,我知道您本事最大啦,就幫我這一回好不好?”
“行了,我知道了,金牙是吧?”
袁奮幽幽的歎了口氣,他就知道羅娜娜最後肯定會來這麼一出。
而且這次既然是來詔安的,自然也得貢獻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