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一陣歡呼中,寧天真和小野豬笑的更加燦爛了。一時間整個千河鎮都在瘋傳,一個神秘的少年不但打了南宮家的人還公開和南宮家叫板。
“這是哪裏來的小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南宮家豈是他能夠得罪的。”
“能夠公然和南宮家叫板,看來這少年的身份不一般,身後必然有強大的勢力支持。”
“他南宮家祖墳被掘那是活該,在千河鎮飛揚跋扈,壞事做盡,早該遭到報應了。”
“老大,看來這南宮家不是什麼好東西,名聲這麼壞,今天可是大快人心,剛才那一一腳踹的好爽。”
小野豬一陣興奮,摩拳擦掌。
寧天真衝著小豬笑了笑,轉身走到掌櫃身邊,道:“大叔,你們沒事吧?”
看到寧天真走過來,掌櫃扶著滿身血漬的店小二,一臉的擔憂之色,道:“多謝少俠的救命之恩,少俠還是盡快離去吧,南宮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嗬嗬,不妨事,這幾個小嘍囉隻是南宮家的幾條看門狗,南宮家祖墳被盜,恐怕還顧不上這種小事,即便南宮家的人來了,又有何懼。”寧天真一臉不削之色,他還怕南宮家不來人,一旦南宮家來人就有好戲看了。
“這……這……”
掌櫃一臉難看的神色,欲言又止,最後扶著店小二向樓上走去。
“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千河鎮南宮家的地盤撒野,給小爺死出來。”
就在掌櫃上樓後不久,一個少年帶著一群家丁走進了餐館,不少人看到這少年,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閃開……都他M的閃開,不要命了是吧?一群刁民。”
幾個家丁對著門口的眾人吆五喝六,手裏拿著兵器對眾人一折恐嚇。
少年在餐館內左右審視了一番,除了幾個還在吃飯的人,熱鬧的小飯館已經空空如也。
“是誰打了我南宮家的人,有種給我們少爺站出來。”
一名家丁從少年身後站出來,對著餐館亂嚷。
寧天真和小野豬相視而坐,皺褶眉頭撇了撇嘴道:“少爺,哪裏來的狗屁少爺,沒看見老子正在吃飯嗎?在這亂吠什麼?沒事給老子滾蛋。”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告訴你,我們少爺就是南宮家南宮烈的小公子。怎麼,聽你的意思,剛才是打了我們南宮家的人。”
家丁一臉自豪,繞著寧天真轉了兩圈,一隻腳踏在凳子上,弓著腰伸著頭仔細看著寧天真。
“南宮家好大的威風”寧天真說完不等家丁反應,一巴掌重重的拍了出去,隻聽啪的一聲,家丁一陣哀嚎狼狽的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嘴裏更是鮮血夾雜著唾液留了出來。
“少爺,他……”
家丁護著嘴從地上爬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寧天真,又看了看一旁的少年,一臉委屈。
“我什麼我,一個狗奴才也該在我麵前放肆,我不打你打誰?你剛才的姿勢太棒了,伸著臉讓我打,我豈有不打之理。”
聽了寧天真的話,門口的眾人一陣哄堂大笑。“看來南宮家碰到硬茬了,不知道這少年是什麼身份。”不少人更是竊竊私語。
南宮烈的兒子南宮成義,沒想到還真釣到大魚了。原本還以為會來幾個小嘍囉,沒想到還來了個少爺,南宮烈這次老子讓你生不如死。寧天真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了一股冰冷的殺機。
“兔崽子,敢侮辱我南宮家,侮辱本少爺,小的們給我宰了他,本少爺重重有賞。”
南宮成義看著寧天真一股驕縱之情暴露,看樣子就知道是個花花公子,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弄死他,快弄死他。”
家丁護著臉頰忘記了剛才的疼痛,在南宮成義旁邊一陣吆喝,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嘲笑。
眾人揮舞著手裏的兵器向寧天真撲去,這些人根本談不上是什麼修士,隻是一些普通的打手,在寧天真眼裏就是一群垃圾。
“老大,這次讓我也爽爽。”小野豬看著圍上來的眾人,嘴裏留著哈喇子,破天荒的主動請戰。
寧天真懷疑的看著小野豬,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輕輕的點了點頭。
“哈哈,小兔崽們我來了,讓你們嚐嚐我帥氣迷人小牙齒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