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真上下打量著鬼使長,冷笑道:“你倒還有幾分血性,可是我憑什麼相信你,就算你不說,我想,也有人會說。”說完,寧天真的眼神掃了掃他身後的眾人。
鬼使長緩緩向前走了兩步,神色坦然的說:“說與不說都是死,隻是死的方法不同,你認為我們會如何選,再者說了,這裏的事情我比他們清楚。”
“鬼使長,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寧天真,你的事情我也有耳聞,堂堂一代屍王被三教四門七十二派同時下達極殺令大仇不得報,在這一點我們幽冥鬼塚和你沒有利益衝突,隻要你肯來幽冥,我願意為你引薦,到時候你的仇人就是幽冥的仇人,說話間就能為你報了大仇。”
聽著鬼使長的話,寧天真搖著脖子,深吸一口氣嬉笑道:“有沒有點新鮮的台詞,為什麼每次自己大難領頭的時候總是勸對手投降,用腳趾頭想想可能嗎?”
鬼使長頓時一愣,一時間沒搞明白寧天真的話,隨後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屍王寧天真還有這麼風趣的一麵,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嘛,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也不用忙著答複我,我可以等等。”說著,鬼使長笑著向後走去。
寧天真也是一陣哈哈大笑,聽到寧天真的笑聲,鬼使長還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寧天真,不由得仰起頭肆無忌憚的大笑出聲。
看著鬼使長得意的背景,寧天真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突然,他的雙眼射出兩道駭人的紅芒,冰冷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以各種理由威脅我”
鬼使長的身影猛地一顫,身體僵直的站在原地,額頭上滾下一顆顆汗珠,死亡的陰影再次籠罩在眾人頭頂。
寧天真臉色陰寒,一字一句的冷冷道:“我給你一次機會,我問的每個問題你有三十秒的回答時間,超時,答錯,拒答,一次死一人。”
“姓名,師承,如何加入的幽冥鬼塚?”
每個人都緊張的看著鬼使長,驚恐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期待和希望。
鬼使長一刻也沒有猶豫,開口回答道:“我叫千彌,師承天火門。”這種問題對他來說就是附加題,說與不說沒有區別。
聽到天火門,寧天真總感覺有點熟悉,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半天才想起當年圍攻自己的也有天火門,其中便有一個叫天宏的前輩曾在最危難的時候許諾自己不為難小野豬,不由的說了一句:“天火門也是名門大派,位列大陸九門之列,沒想到卻出了你這樣的叛徒,不知你可認識天宏?”
千彌想也沒想開口就說:“沒想到你還認識天宏,那老家夥不識時務,早已經被我幽冥除去了。”
聽了千彌的話,寧天真抬起頭,微微地閉上眼,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雖隻有一麵之緣,未曾料到前輩已駕鶴西去。”
“哼,一個小小的天火門我幽冥還真不放在眼裏,用不了多久,整個大陸都將唯我獨尊,到那時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