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鼎,無數羽城年輕武者想要超越的目標
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魁梧的身材配合結實的肌肉,威勢自顯!
林家和謝家的年輕武者全部將視線盯在他身上,幾乎清一色的畏懼和忌憚。
強如謝知武和林天衣,雙眼之中爆發前所未有的戰意
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覷這個平靜的男人,因為輕視他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終於來了麼?”夏嶽淡淡道,語氣之中竟夾雜著些許不耐煩
“不是沒有耽誤時辰嗎?”那紫色身影開口,讓人耳朵竟有些轟鳴之意,這是何等的修為!
“畢竟我雷家比你等都要遠,能在此刻趕來已經是看在你這家夥的麵子上了”
夏嶽終於在此刻轉頭看向那紫色身影,眼睛微眯,一絲絲危險的光彩散發
“不是看在我的麵子,而是。。。”
“唉,終究是博弈,沒有絕對的勝局”那紫色身影歎息一聲,望向那無盡莽森的一處方向,似乎想要把這森海看穿
“但是這次卻是有十成的把握!”夏嶽也看向那處,堅定而有力
“嗯,然後呢,畢竟是武門的人,風無極怕是已經趕來,到時如何應付?”那紫色身影不置可否,一股淡淡的哀意傳出
身旁那另兩道身影立馬沉默不語,眼皮低垂,眼神深處也閃著淡淡的哀意
博弈不管勝與敗,對於棋子來說都是一種悲哀,勝了,隻不過留下了博弈者的底牌,棋子全部被丟在棋局之外
敗了,隻不過是連底牌一起丟在局外,某種程度上,棋子的結局都是不變的
“這次不一樣...”夏嶽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嗯?他們打算連你也...”那水藍色身影詫異道
“不!”夏嶽輕輕搖頭,“這一次博弈絕對會保留所有的實力”
“大管家已經趕來,風無極也無法在羽城胡作非為!”
“什麼?!此話當真?”那白色身影驚道,另外兩人也是瞪大雙眼
“難道是要徹底撕破臉皮了麼?”紫色身影暗自喃喃道,腦海閃過一種又一種的可能,最終卻有些喜意
“那就走吧,連魁那家夥有我們幾個給他送行,夠給他麵子了”夏嶽淡淡說道,身形一躍,沒入那無盡森海之中!
“走!”三道身影大手一揮,所有人全部衝入那莽森之中,氣勢衝霄,鳥獸驚散!
。。。。。。
四道身影在莽森之中穿梭著,每一息都能跨越數丈之遠
“長老你看!”突然一道驚聲傳出,所有人的視線全部移向那青年手指所指的方向,猛然一震!
“這...這是地宮!”連魁瞪大雙眼,看向那寂寥望不到邊際的廢墟之地,心裏有些震驚
“這就是武門史料記載消逝百年的地宮!”狂牛輕皺著眉頭,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劍無名還是那般平靜,一言不發,好似眼前之事與他毫無關係
“地宮出世,看來風長老所望的異象應該是這裏無疑”連魁震驚之後立馬靜下心來
“尋寶鼠,這次可以靠你了”連魁拍了拍瘦鼠的肩膀,這外號讓狂牛苦笑不得,劍無名也強憋著笑意
“嘿嘿”瘦鼠絲毫不在意,撓了撓後腦勺,拍著胸脯“交給我了”
一馬當先闖入那廢墟之中,竟然極快的找到一個入口,一頭鑽了進去
“看吧,這瘦鼠對這方麵咱們可是比不了”連魁調笑著,毫無長老的架子
“走吧,咱們探一探這地宮!”連魁大手一揮,緊隨瘦鼠而去,狂牛二人快速跟上
。。。。。。
在那昏暗的地下長廊,一道腳步聲在這無比寂靜的黑暗傳散四方,不時有水滴滴落在石頭上嘀嗒聲,添加了些許驚悚!
那一道人影在小心翼翼的行進,沒有半點亮光的環境下,僅靠眼睛適應黑暗看到的視野,是非常有限且不安全的
手上一柄鋒芒的匕首被緊緊握著,以麵對預料不及的突發情況
此人赫然是誤碰機關不知進入何處的祭天!
咕,祭天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著,這黑暗帶來的驚悚不禁讓他吞了吞口水,來自未知的危險往往才是最致命的
“這狗屁機關居然不能雙向,害得我要在這黑漆漆的地方摸索,毒蛇蜘蛛就算了,不過這地方到底有沒有不幹淨的東西”
祭天搓了搓手臂,環顧四周,罵咧聲時高時低,最後幹脆不講了,還省了些口水
其實是他怕泄露的陽氣引來一些不該引來的東西,鬼知道這看不見的黑暗有沒有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話說杜陵那家夥怎麼樣了”祭天有些擔憂“那可是蜥鱷群,他不會英才早逝了吧,別呀,我祭天還沒有還他命呢”祭天苦惱的說著
“呸,烏鴉嘴,杜兄吉人自有天相,肯定相安無事”給了自己一耳光,但是又畏畏縮縮的看向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