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中,顏青一直在左右忙碌。而羅蕭雲但凡有什麼鬼主意,都沒有被實施,氣得她許久未出來了。
一日羅夫人不知怎的學也不讓顏青學,隻帶著她去許多商鋪買了許多貴重首飾,甚至還去買了胭脂水粉。
“母親,這是幹什麼?”
羅夫人似驚訝地張了張嘴,回過神來忙說:“沒什麼,回府就知道了。”
閆青隻得二丈摸不著頭腦地跟著羅夫人回去。
回府後,羅夫人讓顏青穿上剛買的衣服首飾,還讓嬤嬤描了妝。等顏青全部收拾完畢,羅夫人才嚴肅地端出一碗長壽麵。
“母親,這是?”
“青兒,可是連生辰都忘了!”
顏青呆呆地望著這碗麵,其實這是她過的第一個生日。
“孩子,怎麼哭了?”羅夫人看著顏青的眼淚,不知所措。
顏青抹了抹眼角的淚,笑著說道:“許是太感動了吧!”
吃完麵之後,顏青依賴地枕在羅夫人膝頭。
羅夫人看著顏青,撫摸著她的發。
看著芳華正茂的顏青,不禁感歎道:“想當年我像你這麼大時,不要命得很。我爹本為一個二品文官,想著我要嫁也該找個門當戶對的。可我偏偏愛上了個窮酸秀才,氣得我爹把我關了好幾個月,結果我還是想嫁。爹至此就沒怎麼理我。”
顏青問道:“你後悔嗎?”為了愛情放棄身份,卻連孩子也被算計得年輕早逝。
羅夫人滄桑地笑笑。
“許是後悔的吧!但這條路畢竟是我選的,我無法怨什麼。我最對不起的便是吉兒了,是我害了他啊!”
羅夫人被挑起了舊傷,命人去取了酒來。
顏青無法,隻得陪著她喝。
回去的時候,顏青被春桃攙著一步一步艱難地走著。
剛回到院中,顏青便見了屋頂上的身影。她忙從春桃逃出,並說道:“春桃,你先回去,我去睡會就好。”
“唉,小姐!”春桃不同意地叫道。
顏青沒理,一搖一晃地向齊沉風方向走去。
在齊沉風旁邊,顏青因喝多了根本爬不上,竟向齊沉風做了個要抱的姿勢。
齊沉風無奈地將顏青帶上屋頂。
“你喝多了?”
沒反應。
“怎麼了?”
齊沉風無奈望向顏青,隻見顏青直勾勾地望著齊沉風。
“你一天到晚來這幹嘛?”這問題,問得莫名其妙。
“你喜歡過人嗎?”
“喜歡過。”不就是你嗎?
“你撒謊,你有像喜歡人的樣子嗎?”
說罷,顏青直接抱住了齊沉風。
齊沉風:這驚喜來的太突然。
“你,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隻不過對你有意思。”
“如果明天你酒醒了,這話還算數嗎?”
“算數。”
第二天顏青從頭昏腦漲中醒來,漸漸浮現的話便是“算數。”
算數,算數,算什麼數?
春桃見顏青醒了,忙過來問道:“小姐,你怎麼樣?”
顏青咬牙切齒地說:“我頭疼!”
“小姐,你昨天非得自己回去。春桃在至少可以幫你揉揉頭不是?”
“春桃,我好後悔。沒聽你的!”
“小姐,你怎麼了,疼得連臉都……”
另一頭,齊沉風馬不停蹄地趕到天度住持地天音寺。他衝進去拉出正在打坐的天度。
“大師,大師,你快看看我最近是不是鴻運當頭?”
“風兒,你怎麼了?”
“我心儀的女子答應我了!”
“快說說怎麼回事?”
齊沉風一五一十地說了。
“你天天蹲人牆頭,大齊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大師,昨天的話靈不靈啊?”
“那得看你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