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尋個什麼大夫,當然是野大夫,剛剛都是從後門帶府裏的!”沐染毫不猶豫揭穿道。
清塵聽著一笑,便笑說道:“那晚的事兒一過,這張如玉可沒少折騰!”
“可不得折騰嘛,自食其果她當然知道輕重!”沐染抱臂道。
張靜姝真是被這個沐染逗笑了,不由得掩唇道:“那二人安頓好了吧?說不準以後哪天就用呢”
說著,張靜姝倒是想到了主要角色:“那流丐呢?睡了侯府小姐,張如玉找人處理他了吧?”
“她是想處理,咱們的人救下了!”清塵說著,倒是有些詭譎:“說不準他都是要做父親的人了!”
這一聽,張靜姝當即來了精神,趕忙問道:“你可是有了什麼消息不成?”
清塵微微搖頭,吐舌道:“我也是猜的,畢竟這種東西,你不想的時候,說不準就來了!”
“哈哈哈……也是,也是!”張靜姝笑著便道。
不過,這話音剛落,就瞧見逢春與時夏回來了。張靜姝臉上當即一斂,微微道:“給我梳洗吧!”
逢春此時一臉的喜氣,當即便毫不客氣的直接擠掉清塵,自己接過梳子幫張靜姝梳發。
“小姐,您睡這兩日,都不知道府上發生了什麼大事!”逢春此時臉上那個興奮,自顧自的說著。
張靜姝聽著也是興趣泛泛,微微道:“這是何事,能讓你這般高興?”
“小姐不知道呢,咱們府上要有喜事了!”說著,她也不管張靜姝的臉色,繼續道:“咱們府上的二少爺,要成親了!”
“什麼?”張靜姝對她本甚沒興趣,但是她一說二少爺成親,如何能不讓張靜姝震驚。
瞧著她反應這麼大,逢春倒是愣住了。微微道:“對呀!這不,城南的教書先生,都帶人鬧上門了!說二少爺醉酒亂性,欺負了人家姑娘,”
“柏氏那邊怎麼說?就任由那教書先生鬧?”張靜姝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二哥能這麼栽了。
時夏聽著有些過不去,一歎道:“接著消息,柏氏都沒露麵,就差個丫頭過去,說這事兒認了,下個月初三,就迎人過門!”
張靜姝聽著心頭有種壓製不住的感覺,可是她能怎麼樣。微微道:“給我梳妝,我想出去走走!”
她看似平靜的臉上,此時十指已經深深陷入肉中。
不知為何,她心頭有些惱怒,思襯著便道:“一會兒去給祖母請安!”
逢春聽著手上一頓,小心問道:“小姐是要替二少爺出頭?”她剛問了,時夏便有話要說。
當即迎來逢春的一記冷眼,時夏怯懦著頷首,便站在遠處。
“睡了這許久,不管怎麼說也要去問安!”若是有心人,便能聽出她此時的情緒並不對。
逢春多有心,當即也察覺出一二。小心道:“小姐,你是要去為二少爺出頭吧?”
時夏一聽,本來是怯懦,當即抬頭,趕忙上前隨手拿了痕簪子,便為張靜姝試戴。
“小姐睡了兩日,精神是不是不太好?要不奴婢命人給您燉些補品吧?”她一副努力自然的模樣道。
“噗嗤!”她話音剛落,倒是引得逢春一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