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們真的敢碰,那東西就沒這麼好戒!我不會心急,我要為冤死的叔父報仇!”她說著,便直接開門而去。
目送她離開,清塵看著微微道:“其實奴婢隱隱知道那事兒!但是辦那案子的,便是侯爺!”
一聽,這話,張靜姝心頭一沉,有種掉入圈套的感覺。
“真是沒有想到,張小姐可真是配的上‘坑爹’二字!”邪魅調笑的聲音在張靜姝身後響起。
一時間,張靜姝不用回頭,身後已經驚出一身冷汗。這男子不管是誰,若是真想殺她,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
微微轉身,瞧著那來人,張靜姝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纖長好看的肢體,斜斜的臥在榻上,那鴉青錦繡長袍,肆意散落。其上金線繡製各種祥瑞團圖,甚是華貴內斂。
好看的眸子,星辰浩瀚都成點綴。那若霞的紅唇,輕輕一呡香茗。隻讓人覺得一切仿若置身畫卷之中!
但是,張靜姝沒空欣賞這個人的傾世之俊美。
“攝政王?”她不敢確定,小心翼翼道。
羽司青一聽她這般問,當即坐正,一甩衣袖,大方道:“你可以見禮了!”
“憑什麼?”張靜姝討厭他帶來的感覺,冷聲質問。
若是以往,有人敢這麼同羽司青說話,那麼在彈指間,那人便會變成一堆枯骨。
可是,對於這個張靜姝,他不知為何,不想殺。
瞧著她的倔勁,羽司青一扯紅唇,這便笑著起身。寬宏大量的一笑道:“看在你幫本王成事,那本王便不與你計較了!”
說著,他便走到張靜姝眼前,微微笑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吏部尚書與你父親,關係……嘖嘖嘖……”
見他這副樣子,張靜姝當即想到關竅。而羽司青背手而立,坦蕩道:“不錯,就是你想的那樣!要不然,這張鳳鸞與張樂居,怎麼就能同唐家人走的近呢?對不對?”
張靜姝傻在當場久久不能回神,更是懊惱剛剛自己怎麼就這麼疏忽大意。
“你到底是什麼目的?設計了這麼一圈,不要說隻是拆散我爹的同盟!”張靜姝咬牙看著羽司青的背影道。
羽司青置若罔聞一般,毫不猶豫大步流星的離開。
而張靜姝此時,不住捂住心口,慢慢跪在地上。清塵瞧著趕忙上前詢問,但是張靜姝隻是不住搖頭。
“我難道也要成為那謀朝篡位的棋子了嗎?”她說著,臉色一白。
“噗……”一口濃血,張靜姝毫不猶豫的噴出。
嚇的清塵幾人趕忙過來查看,但是張靜姝卻都漠然的推開她們,陰仄仄的笑了起來:“不倒最後,沒人知道鹿死誰手!”
清塵趕忙去攙扶,張靜姝去死死的盯著羽司青離開的方向。
“攝政王,就看看你能不能得償所願了!”她說著,便被清塵幾人小心的攙扶出門。
這剛出門,她嘴角的鮮血還沒來得及擦拭,便發現張維方不見了!
左右問了許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沐染,二哥有沒有同你說去何處?”張靜姝剛剛經曆了羽司青,此時就像受驚的小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