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壽崩潰的不住搖頭,但是一旁的張維方聽著,趕忙道:“妹妹你什麼意思?”
見張維方能這麼快的反應過來,張靜姝嘲諷的對拓跋長壽道:“還自稱皇子,你覺得就你這腦子,配的上皇子嗎?”
她這看似玩笑的一句話,引得拓跋長壽心頭一滯。眸種的淚水還未幹涸,他努力的在張靜姝的臉上找尋一絲他記憶中的影子。
他捂著自己的心口,想著從一開始的種種,一種懷疑在心頭醞釀。
“你怎麼了?傻了?”見他這副模樣,沐染沒好氣的質問道。
不過她這一出聲,一旁的浣紗可不高興了,這就準備動手。
不過,拓跋長壽倒是也反應了過來,冷聲道:“都退下!”
浣紗沒辦法,怯怯的退了出去。瞧著浣紗被支走,沐染還不忘挑釁的朝浣紗看了一眼。這下浣紗更是氣憤,可是卻一點脾氣不能有。
見浣紗將房門緊閉,拓跋長壽這才道:“還請張小姐明示!”
瞧著他抱拳躬身,張靜姝還算滿意他的態度。微微道:“我都說的隻能這麼明顯了!你就沒有學過什麼叫暗度陳倉嗎?”
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張靜姝又道:“陽奉陰違這總學過吧?”
還不太懂的拓跋長壽,不明的看向張維方。
就見張靜姝一臉的不耐煩,拓跋長壽好久沒有的那種害怕又泛濫了起來。趕忙道:“意思我都懂,可是那具體的?”
“真是沒想到,你這笨又突破了我的想象!”張靜姝說著,漠然的微微搖頭。
她此時心頭比誰都難受,卻也強顏歡笑,微微道:“九州離神都最近,若是能從那裏朝南晉出發,必然會趕在南晉派使者到北楚前麵,一定要讓使臣表現出絕對誠意,不能等南晉要你們的態度,你們要做的是傾國獻上!”
剛剛在拓跋長壽的心裏,曾努力的將眼前之人與心裏的影子重合,可是聽著她這麼一說,當即打消念頭。
想來嘲諷自己的念頭,她早就死在了軒轅徹手裏,他又何故幻想旁人是她。
“傾國不是不可以,若是他真要了,那不是便宜了他?”這次是張維方提出不同意見。
張靜姝微微頷首,畢竟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須臾,張靜姝左手撐著右臂,拇指與食指抵住紅唇,冷聲道:“大梁太子曾去北冥參加登基大典,定然會被軒轅徹控製住!你若是想在諸位皇子中顯出來,可以去大梁,與他們商討一二!”
她說著,明顯沒有注意到拓跋長壽的表情,依舊自顧自道:“隻要讓大梁知道你們所做,大梁必定以此作為觀望,這樣便能牽製住軒轅徹,他可以要你們的衷心,但是為了收服大梁,他定然要拿出一個友善的姿態對你們!”
張維方不明白這許多,但是也聽出了點門道,順著張靜姝的話道:“若是能與一國有這般交情,其他的完全可以用這個套路,你們無意間便能擰成一股繩,南晉便不敢輕舉妄動!”
張靜姝對自己二哥的想法很是讚同,微微道:“切記要皇族間的私密走動,是時候要放出九龍信了!”
剛吐口,張靜姝便悔的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