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這話若是有心人定然要說她謀逆。不過身為帝子,怎麼可能沒有奪位的心?
羽蕭慕聽著一個站不穩,跌坐於地。當即如同一個孩子一般開始大哭!
“母妃,舅父救救慕兒,慕兒不要去大理寺,慕兒不要去大理寺……”他一邊哭著,心裏也在想原來的計劃。
似著魔一般,他又猛的爬起身來,指著張寧楚道:“是你要害本王,你可是本王的親舅父呀……”
他已經將悲傷表現的淋漓盡致,可是想著差一點點萬劫不複,咆哮道:“你不是說隻是讓本王走形式的進入大理寺,然後讓她去咬攝政王……最後倒黴的是攝政王,與本王沒有幹係!”
張寧楚被張靜姝一說,也慌了。不過,還是咬牙道:“都是你這妖孽,你若是聽本侯的咬死攝政王,便沒有你說的那些事!”
“是嗎?”張靜姝就似一個鬼魅一般,猛的從暗處走出。
當即嚇的張寧楚。不自覺朝身後退了兩步。
張靜姝見他的這般,笑的陰森。看了一眼此刻靠在自己娘親懷裏的羽蕭慕,微微搖頭道:“難怪侯爺要犧牲這麼個廢物!不過,可惜,侯爺的算盤打錯了!”
“別在這挑撥,本侯哪裏有說的那般惡毒!”張寧楚還在自持身份,一副君子的模樣。
不得不說,他是將偽君子的麵目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此時的模樣是真心領張靜姝作嘔:“你不承認算了,反正話我說倒就好!”
“快說!”張寧楚心虛,忍不住催促道。
張靜姝微微搖頭,淡聲道:“我以證人的身份咬死攝政王,是侯爺你最錯的一步棋。你若是真為張家想,就該摘的幹淨!”
“所以我不認你這個女兒,還有你那個娘,我也一道休了!自然與我張家無關!”張寧楚說著,一臉的沾沾自喜。
瞧著他興奮的模樣,張靜姝嘲諷道:“我若是你,我可笑不出來!”
“你當然笑不出來,今後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的,可是你們母女!你任性的為母尋水,結果惹出這麼大個亂子,嗬嗬……”
張寧楚心眼小,可是真會抓緊各種機會諷刺。
但是,他的諷刺對張靜姝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見他那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張靜姝微微道:“侯爺真的以為那樣就可以無恙了?隻要我死咬攝政王,他會管你有沒有把我開除祖籍?他會不遷怒與張家?”
“他憑什麼遷怒張家!而且,你已不是張家的人!”張寧楚凶神惡煞的反駁。
瞧他急了,張靜姝這版冷厲的吼道:“就憑我是以張家嫡女身份入宮!就憑他是攝政王!”
最後一句,真是敲了張寧楚一個清明。
見他終於消停,張靜姝冷聲道:“別忘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被人算計,總要有人承受他的怒火不是?”
被張靜姝這樣一說,張寧楚這才發現,自己一開始想的多麼天真。
不過,張靜姝可沒說完,旋即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道:“到時候,你與攝政王互掐,你猜猜會不會有人坐收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