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攝政王就是毒的很。他這隻一句話,正中張靜姝的下懷。
“這件事什麼都不能做,攝政王更是不能去過問……”張靜姝說著,同時也在分析。
莫長江聽著這便有些不耐:“嗬,不問,不問等著他送死麼?隻要王爺肯出馬,便沒有放不出來的人!”
聽著莫長江的話,張靜姝眸子當即一冷:“有你們這樣的屬下,白條命也不夠你們害的!”
莫長江聽著這便欲發火,不曾想,張靜姝當即拍案而起:“先不說旁的,你親自送了那甘龍去了鎮國將軍府,難道那柏常勝找甘龍去喝茶聊天的麼?”
“可……”莫長江這就要解釋。
張靜姝可不會給他機會,當即從桌案後轉到他臉前:“可什麼可?信不信現在的證詞,都是說大理寺卿帶人逼宮,打殺守衛,一旦攝政王敢去求情,那些個禦史定要說是攝政王謀反!”
她的辯駁,聽在攝政王的耳中,總覺得那般悅耳。
“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還這麼替本王著想!”他自是笑的清淺,似一陣清風拂麵。
張靜姝聽著當即回頭,伸出一根手指道:“僅此一次,別自以為是!”
莫長江從未見過一個女子可以有這麼足的氣勢,絲毫不遜於攝政王。
他一時間覺得自己愚蠢至極。當即抱拳道:“還請小姐賜教!”
瞧著可算學乖了,張靜姝這便抱臂微微頷首:“看你認錯態度不錯!那我便同你一點點的講講!”
說著,當即指著攝政王:“這坐著的是誰?滿舜天無人不知的攝政王,崇拜他的人多,自然恨他的人也多,就比如衛家還有柏家!”
“本王很老實,從來沒有招惹過他們!”也不知他抽了什麼瘋,竟然一臉的楚楚可憐。
張靜姝一時沒有防住,渾身忍不住一抖,趕忙轉頭看向旁處,語調細聽都有些不自然。
“你在朝不僅有權勢,還有兵馬,這難道還不吸引人麼?”張靜姝說著,其實於她來說,能忍著這人來看賬本,還不是看在他有權還有兵馬。
聽著她說,攝政王微微頷首,虛心請教道:“還請張小姐指條明路!”
張靜姝微微思襯現如今局勢:“首先,大理寺若是調動,都是有專人登記在冊的,就是柏老賊想要誣陷,可是造冊的證據不容更改,他們可以說,咱們也可拿證據說話!”
說著,不由得臉色一白:“不行,你得趕緊著人去接手大理寺,不然證據定然也會被銷毀!”
攝政王輕輕的搖頭:“來不及了!數不清的眼睛盯著,就盼著出事兒,像這種機會,可不易得!”
他這一言,當即引得張靜姝臉色一冷。
“你早就想到了?”她忍不住斜眼看著他。
攝政王倒是坦蕩,笑說道:“你先說說你的分析,我聽聽,你也別多想!”
聽著他如此說,張靜想著他怎麼都是堂堂攝政王,應該不至於牽扯她身上。
當即接著分析道:“朝堂的定論現如今左右不得,畢竟這會兒,禦史們都在徹夜奮筆疾書!既然朝堂走不得,便走百姓輿論!”
“如何走法?”莫長江此時虛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