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清塵,你聽見了嗎?世子真的願意娶我了!”張靜姝此時一副十足花癡的模樣,當即便各種拽著清塵開始癲狂。
就是季楷忱,瞧著這一幕,他現在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崩潰的他不住扶著自己的腦仁,再次開口哀求道:“好姐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求你別再嚇我了!”
張靜姝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雙眸灼灼的冒著精光:“世子,你說咱們何時完婚合適?要不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後天如何?公主那邊可有說要多少嫁妝?隻要你說……”
聽著張靜姝侃侃而談,季楷忱當即不住朝張靜姝拜拜,一臉說不出的難看:“我錯了,大小姐,求放過,求放過!”
見他如此,張靜姝當即收了神通,抱臂道:“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以後打死也不敢了,我發誓!”說著,他趕忙鄭重的抬手起誓。
都到這份兒上了,張靜姝也不好再說什麼。指著地上的付雨晴,微微道:“她我帶回府上幫你照看著,另外幫我做一件事兒!”
一聽張靜姝是有求自己,季楷忱這就準備拿著姿態。便注意到張靜姝冷笑著看過來的嘴臉,他嚇的趕忙含著身子:“盡管吩咐,盡管吩咐!”
“清塵,你與周正先去照看一下付小姐,找來大夫好生診治!”張靜姝說著,便轉而看向季楷忱。
季楷忱倒是懂事兒有眼力,當即道:“三樓我有雅間,環境好的沒話說!”說著,一副奴才的嘴臉,躬身抬手,讓張靜姝扶著,好聲道:“請……”
“小季子,這兩日你便陪陪我好了!”張靜姝拿捏著姿態,素手翹著蘭花指,點在季楷忱那華貴的橘色繡火紋的錦繡袖口上。
季楷忱看著手腕上她那日益白皙的小手,忍不住捏著嗓子道:“小姐姐,您這手上有凍瘡,要不奴才給您求來百膚玉露膏,養養您這雙纖纖玉手?”
聽他如此說,張靜姝做驚訝狀:“喲,你還知道怎麼好的東西?”
“那可不,隻要小姐姐一句話!”季楷忱心裏可有旁的算盤。
“嗬嗬嗬嗬……”張靜姝故意捏著嗓子,笑的尖聲:“算你小子有心,不過,玉露膏我要了!可是你也跑不了!”
季楷忱聽著,這便直起腰杆,一臉惱怒道:“你這女人真是貪得無厭!”說著,一腳踹開眼前的門。
張靜姝瞧著他忽然發作,忍不住冷笑一聲,這便理著理著衣衫,闊步邁入其中!
“攝政王高燒病重!”張靜姝自顧自的坐在圓桌前,華麗麗的給自己斟茶一杯,輕呡道。
本來還在生氣的季楷忱,聽著臉上一沉。
“不可能,你定然是在說笑!”季楷忱不敢相信的擺手道。
瞧著他似乎很恐懼的模樣,張靜姝倒是隨意的多:“現在人在我吳家躺著呢!你要不要去圍觀?”
見張靜姝模樣不似有假,季楷忱這便欲奪門而出。
“你要做甚?”張靜姝當即砸了手中的瓷杯,冷聲質問道!
也不知為何,季楷忱會一臉的驚恐,眸中似乎還有水汽:“你可知他不能高燒?”他的灼心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