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入宮的時候,百官僅僅才來了寥寥幾人。
望著勤政殿來來回回很是匆忙的模樣,他不由得朝著勤政殿而去。
“站住,有令,誰人也不可靠近勤政殿一步!”這便有那拿著長槍的侍衛攔住。
攝政王瞧著,一股火氣滕然而起,冷聲道:“我,你們也敢攔,是不是不想活了?”
侍衛那也不能憑借一股子硬氣當差,這便趕忙抱拳賠著不是:“攝政王饒恕,現如今相爺再勤政殿主持這一切事物,那小的們也是聽令而已!”
他欲進入勤政殿,也就是要確認究竟是誰在殿內,聽著侍衛所言,引得羽司青不由得一挑眉。
不住的猜想:那衛子州一個氣數將盡之人,怎麼還能去勤政殿?
看著那勤政殿人影晃動,攝政王不住的在遠處踱步。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瞧著遠遠來的轎子,那手中的燈籠可寫著大大的:衛府!二字。
這下攝政王心頭的疑慮更甚,這衛子州現如今還是丞相,那他在這裏,殿中的又是何人?
他可不信一個個小小的侍衛,敢撒這種謊!
“唉,你過來!”攝政王指著剛剛那小廝,這便一招手。侍衛瞧著小心上前回話。
攝政王瞧著他跪在地上,冷聲道:“你可知罪?”
聽著這四個字,真是活活要了那小廝的半條命。本來見著攝政王都嚇的肝顫,聽著攝政王此言,嚇的侍衛趕忙不住的叩首。
“小人不知哪裏錯了,求攝政王饒命,求攝政王饒命!”他說著,那響頭磕的沒一會兒便隱隱有血液流下。
指著那不遠處剛剛下轎的衛子州,攝政王冷哼道:“衛相剛剛過來,你為何要誆騙本王?”
一聽,侍衛這才想起來,趕忙不住的掌嘴:“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在王爺與諸位大臣來之前,有一男子,自稱是咱們舜天的相爺,宣讀了聖旨!”
“你可認得那男子是誰?”趕來的衛子州,遠遠的便聽見,趕忙過來追問。
攝政王幹脆背手站在一旁,隻要他聽著即可。
侍衛也是今兒走了背字,先是攝政王,這又是衛相,可是他哪裏敢不說實話。
“那人小人見都沒見過,不會是諸位大臣裏的!”他能說的真是隻有那麼多,別的也不敢說呀!
聽至此處哦,攝政王心裏已經稍稍有了寫眉目。
可是,有了眉目又能如何,到底還是讓人捷足先登了。
“哎……”他深深的一歎,引得衛子州一個不穩。
衛子州原以為送了自己的女兒入府,隻要有機會在後宮,那他定然還有回旋的餘地,可是現如今之事……
瞧著身側的攝政王,他趕忙便朝著攝政王跪下:“王爺,求您給卑職指一條活路!”他自己也清楚他的氣數已盡。
攝政王冰冷的俾睨著他:“衛大人這是何苦,有空在這求本王,不如去求求剛剛來的相爺!這事兒,我可也都沒有接著風聲!”
說著,攝政王掃視來到的諸位大臣,殘忍嗜血道:“不錯呀!各位大人都會在背後使小手段了!”
眾人聽著自然不敢做聲,全部紛紛壓低頭顱。
不過倒是有一人,站的比誰都直,那便是趙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