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司青瞧著季楷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就不知如何說,不由得得意的挑眉道:“如何?”
“你……”季楷忱的氣場當即散的不知何處去。
旋即,羽司青將一副得意的眸子看向張靜姝。
倒是令張靜姝挺意外的,堂堂攝政王,因為一句話略占上風,竟會這般得意。
張靜姝此時倒是自然,明明很是虛弱,她卻微微撐著石桌,淺笑道:“我豈是尋常女子?又要什麼男人沒有?是不是季世子?”
季楷忱還在愁著怎麼幫張靜姝解圍,畢竟要是承認包括,這不是等於在向攝政王表白麼?
這種事兒,他季楷忱一輩子都不想它發生。
“可不是,靜姝你得時刻注意自己的身份,某些人呀!自以為能呼風喚雨,所有女子都得對她趨之若鶩,可真不害臊!”季楷忱說著,不忘白了羽司青一眼。
他再回頭便發現張靜姝眉頭用力的擰著,似乎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而這一幕剛好讓羽司青瞧見,他心頭一喜,他甚至期待她接下來的話,他總覺得他會出言維護自己!
“不對……”許久,張靜姝才微微如此吐言,更是有些生氣的指責季楷忱:“世子,你說王爺的那話不對!”
季楷忱一聽,自然知道張靜姝是要維護羽司青,這便有些不開心。氣的將臉轉向一旁:“我覺得很好,沒有什麼不對的!哼……”
見著他這副神奇的模樣,張靜姝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剛張口,就趕忙收聲,生怕喝了涼風,輕言細語道:“隻能說有些姑娘自己抱著一坨糞土將其視為珍寶,便以為全世界所有人都會來跟她搶!”
“糞土還能滋養花朵呢!”季楷忱當即不過腦子道。
此言一出,張靜姝真是恨不得撕了季楷忱。不過剛說罷,季楷忱也發現自己竟拆了張靜姝的台,不由得撓頭想找補回來。
不過,張靜姝很快就穩住,笑說道:“也是,糞土也就能滋養那些嬌弱的花朵而已!”
“嗯嗯嗯……靜姝說的都對!”季楷忱趕忙在張靜姝身前各種殷勤。
因為這兩句話,一是將攝政王罵為糞土,二又把夏玉嬋比為嬌弱無用的花朵。妥妥的貶義詞!
可是,話也說了,人也罵了,隻見羽司青與夏玉嬋,臉色都難看到了極致,就是挑不出毛病。
他們若是還嘴,不就是承認,他們一個是糞土,一個是無用的花朵了麼?
“王爺,咱們走吧!嬋兒不想在這……”夏玉嬋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委屈的向攝政王撒嬌。
但是,今兒是人家張靜姝的主場。她說走就走?當她這是什麼?
“你們既然敢帶人大張旗鼓的來我府上搜,沒個交代就想走?你當逛街呢?”張靜姝此時端起時夏奉上的薑茶,狠狠的喝一口,身上終於傳入絲絲暖意,很是舒暢。
攝政王瞧出張靜姝是真病的不輕。那滾燙冒著熱氣的茶水,誰人都要吹吹涼涼再和,可是她倒好,見端來就猛的喝了一口,不怕燙的還甚是舒暢的呼出一口熱氣。
不知為何,這一看就想陷下去,好在他自製力強,當即轉開眼:“孰是孰非,搜完以後自然見分曉!”
聽著他此時還能這麼自信的言語,張靜姝趕忙交代:“那是!最好能在我府上搜到,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