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停下,雖是一副輕柔的模樣,可是這話裏的意思,滿滿皆是冷意。
就是一直哀嚎的夏玉嬋都忍不住打滾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瞧著攝政王麵對此情卻一副懵懂的模樣,張靜姝努力拔高自己的聲音:“戒指上有讓肌膚腐爛的毒藥!若是沒有解藥,整張臉都會爛掉!”
話音剛落,夏玉嬋猛的捂住臉,更是大聲的哀嚎!不過,顯然,她的心理防線很低,一嗓子完畢,竟直接暈了過去。
攝政王此時一直背手在一側站著,並沒有去查看夏玉嬋的意思。張霽告訴您和瞧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由得要心疼這個夏玉嬋。
就這麼丟在她的院子裏,同一塊破布,沒有太大差別。
“你為何要如此做?是本王冒犯了你,你為何要遷怒於她?”攝政王似乎並不擔心夏玉嬋的臉。
這一點,張靜姝自然也注意到了,不過,又與她何幹?她現如今需要攝政王的一個態度。
張靜姝扶著清塵,一臉莫名的看著攝政王,清淺道:“怎麼?堂堂舜天的攝政王,竟然失憶了不成?她自己在萬榮洞得罪了我,難道您忘記了?”
說罷,張靜姝冷厲的看著攝政王,這個潛在欲謀朝篡位的逆臣。
“您心裏有她,大早上的來吳家找麻煩,現在麻煩沒找著,總要給我吳家一個交代吧?”她才不要管他到底如何想的。
她現如今隻是想借他的手而已。
攝政王羽司青,見她這副隨意的樣子,心頭不自覺咯噔一聲。他總覺得,她越是這般表現就越是危險。
“你想如何?”他此時吐口的話,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很是小心翼翼。
張靜姝聽著冷冷的一笑,也不說解決辦法:“反正今兒這事兒若是沒有交代,那我便鬧去宮裏好了!”
說著,做一副驚恐的模樣道:“呀!我倒是忘記了,家裏好像有個東西連皇帝都能擼下來!”
她一邊如此賤賤的說著,一邊卻又一副很是怕怕的模樣,真是要讓攝政王抓狂了。
季楷忱在一旁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趕忙上前扶住張靜姝,關懷道:“靜姝這地兒都髒了,回頭我讓人給你重新收拾可好?”
張靜姝一聽還不明白,但是順著季楷忱的眼睛看去,夏玉嬋那本雪白嬌嫩的臉頰,此時滿是黑氣,那傷口更是開始流出黑色的血液。
“可不是,我這好好的院子,先是被各種打砸翻找。這又來一個晦氣十足的不祥女子,倒在院中,嘖嘖嘖……怕是要好好找人來驅驅邪才好!”張靜姝一副嫌棄的模樣,看著四周。
說罷,張靜姝直接扶著清塵,就準備往外走。
“你還沒有說如何做!”不知為何,攝政王羽司青的語氣瞬間有些哀求。
張靜姝才不管他如何,冷聲道:“我話說的很明白了,王爺若是做的本姑娘不滿意……當然,王爺應該知道,光腳不怕穿鞋的!”
麵對張靜姝的威脅,攝政王還想努力道:“你們吳家的家業……”
“家業?四分五裂,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自然也不畏懼!”張靜姝,說罷,就再也不理會他直接離開!
良久,攝政王這才瞧見在地上躺著的夏玉嬋,不知為何,心中揚起一道煩躁的感覺!
就在他不知何為之時,沐染小跑而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