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你的意思是,他們兜兜轉轉,就是要扳倒吳家?”秋昭然被張靜姝一說,這心裏多少也有些譜。
更是恨恨的跺腳道:“那些個禦史,白的都能說成黑的,隻要他們想,他們什麼說不出來!”
禦史禦史,自然有監管朝堂指責,可是舜天的朝局複雜,也將那些個禦史養成了亂咬人的瘋狗!
自然,還得看,這根狗繩在誰手裏。
為今之計,張靜姝必須分析出來,若是吳家倒台,誰會受益。可是這一想,牽扯的就多了!
當即,張靜姝猛的將眼神射向季楷忱:“這件事兒從開端小的不能再小,隻不過後來會如同滾雪球一般!”
“恩?”季楷忱還在一旁苦苦憤惱的沉思,聽著張靜姝猛的說,他也是雲裏霧裏。
張靜姝那眸子裏此時仿若能散發出熱烈的光芒,激烈的看著季楷忱:“你說,你是如何通過這件小事,看出問題的?”
一聽是這個小事兒,季楷忱有些不快道:“京中什麼不多,大家族一抓一大把,誰家還能沒有鬧出過分家絕交的事兒!可是,今兒一早,那些個禦史的夫人小姐,各種遊走各種探聽,就想找點有用的消息,送出去!”
“送出去?送去哪裏?”這下是秋昭然好奇了。
季楷忱恨鐵不成鋼道:“你自己想想,明明好好的宴會,為何隻見女眷?”
“恩?”
“他們都在家等著消息,隨開始寫奏本!”季楷忱無奈的扶額道。
不過,經過秋昭然與季楷忱這一來一回,他們既然想借助張靜姝這改換門楣的事兒較真,那就別怪她釜底抽薪。
“季世子,有勞你去打探他們的終極目的!就算是想汙我名聲,這次我也絕對不允許!”可不是,她還等著與南晉的使臣較量,哪裏能在這個時候翻船。
一想到此處,張靜姝卻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兒。微微思襯道:“聽說南晉的皇帝還沒有立後,這會是誰家呢?”
畢竟,隻要這件事兒掀起張靜姝,她必定會被萬人唾棄,被關起來都有可能,跟別提見那什麼使臣。
而就吳家的性子,若是她張靜姝有什麼事兒,就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那麼張家、柏家就極有可能同時被掣肘。
事情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個不知名的力量,不由得使張靜姝滿是危險感。
就像一把看不清的匕首,就在自己的後心,隨時人家都可能給自己一刀,而自己去什麼都不知道。
她很討厭這種感覺,她先擺脫現如今的困局,將事情拉入正軌,再慢慢找著藏起來的小人!
不過,從目前的局勢看,似乎一切都趕在了一起,那幕後之人明顯不會給她準備的時間!
“小姐……小姐……”沐染此時跌跌撞撞跑入房內。
因為腳下不穩,還直接摔在地上。但是她臉上驚懼似更甚,急忙道:“不好了……小姐……”
說著,她感受到身後的動靜,欲哭無淚絕望的指著身後,顫抖道:“不良衛……”
說話的功夫,那一個個身材魁梧,一身選黑色飛魚服的不良衛,邁步進入房內。還什麼見禮,大力的就去扯張靜姝。
“我看你們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