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端一瞧軒轅木子出來了,這就將劉良傑,交給一側的小兵,這就朝著軒轅木子走去。
“這位大人,你就說說,為何要將趙伍長殺了?是我救了將軍,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也要一道問斬?”
他可是真真的將那些個山野村夫演繹的淋漓盡致,一腦袋沒有什麼大智慧,口上說的也是自以為對的東西。
這話他自己當然覺得沒有問題,可是這不亞於將軒轅木子架在火上烤。
軒轅木子被他這說的一身冷汗,真是恨不得昨夜就將他殺了,可是現如今都看著,就怕有心人借此來做難他。
那到時候他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他本就是想將趙伍長尋來大夫的事兒,頂在自己身上,等回頭將軍醒了,他憑著軒轅的姓氏,定然會少不了好處。
可是,現如今,被這個沒有眼界之人一叫嚷,他要如何處之?
當務之急,他當即擰眉,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趕忙道:“什麼?趙伍長被處死?我怎麼不知?”
說著,他豎眉冷聲質問守著營帳的小兵:“趙伍長在何處?速將他請來見我!”轉而他就換做一臉的和顏悅色。
這就來到周端身前,趕忙笑說道:“大兄弟,說不準這中間定然是有誤會!你父親還重傷在身,留在這軍中是最好的!”
他說著,便將周端往營帳裏引。這是他自己的獨占的大帳,現如今整個大軍,他絕對有權利驅使。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狐假虎威,現如今他盤算的黃了,他不管怎麼說也得將這爛尾收好。
一行人進了營帳,軒轅木子當即將眾人揮退,隻留周端這“父子”二人。
“你將我留下也沒用,真沒有想到你們是這種人!”周端明知道是這個軒轅木子的下的令,可是他此時就是要裝傻。
軒轅木子一聽,就知道他定然也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是他讓人處死的趙伍長。可是,此時他又要懷疑了,這剛下令,他怎麼就知道的!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不知不覺被這個人已經攪成了死局,他得想辦法破解。
“嗚嗚嗚……”很是突兀的嗚咽聲,不由得傳入憤怒的周端耳中。
周端本來還有些氣憤,這一聽,趕忙尋聲望去,隻見軒轅木子掩麵落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大人你這是怎麼了?”周端小心翼翼的過來詢問。
軒轅木子一輕輕的打掉周端壓在肩頭的大手,這一揮動,軒轅木子明顯感受到他手上厚厚的老繭。
雖然他看著清秀細皮,可是這手一看就是幹糙活的人。軒轅木子進一步確認這人的身份,便也好做了。
“大兄弟,雖然我不知道為何要殺了趙伍長,但是就我的身份吧,隻要將軍一醒來,我定然是會死的!”軒轅木子說著,那瓢潑的淚水如雨一般拚命揮灑。
周端瞧著趕忙就去安撫,懷中那都破敗但是幹淨的灰色棉布帕子,就去給他擦眼淚。
“這……這位大人,你快別哭了!可是小人做錯了什麼事兒?”他一臉欲到這種事兒就沒有注意的粗人模樣。
軒轅木子瞧著他這樣,已經將他定義為沒有心機直腸指的人。心中自然升起一股子利用他的心!
“大兄弟,你得救救我呀!”軒轅木子說著,竟然朝著周端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