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一聽,就見香琴伺機而動,當即她一個扭身就直接扶住了張鳳鸞的手臂,而此時香琴正巧趕過來,一把就將逢春的手扯開。
這一扯不要緊,使得逢春這一帶明顯就拉扯了張鳳鸞。
逢春一瞧著,嚇的趕忙以頭搶地,急忙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香琴瞧著她如此,自然覺得自己贏了,這就嘲諷的給了逢春一記眼色。
將這一切恰巧看在眼裏的張鳳鸞,眸中一閃光華,輕笑道:“起來吧!你隨我去看看我大姐。算起來,你還是她的舊奴呢!”
這話乍一聽沒有毛病,可是她以往不管去何處,都是帶著香琴的。這麼一來,明顯就是要抬逢春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逢春正高興的不住興奮應著,就準備起身,便發現了香琴怨懟的眼神,嚇的她趕忙再次跪好。
瞧著她的異樣,張鳳鸞這就斜眼看著香琴。香琴因為生氣沒有及時收了神色,正被張鳳鸞瞧個正著。
“起來吧!記得自己的主子是誰。”張鳳鸞說著就將手臂從香琴手中拿開。此時她心裏很清楚,她需要能幫自己的奴才,不需要一個桀驁不遜的獵狗。
這明顯就是警告香琴,嚇的香琴趕忙退開,這時,逢春趕忙起身,這就恭敬的扶著張鳳鸞。
就在她們抬步離開之時,逢春微微頷首,在張鳳鸞看不見的角度,朝著香琴冷冷一笑。
如果這個時候香琴還不知道中計,她就真的太傻了。可是即便她氣的跺腳,哪怕衝上去要個說法,隻會讓自家小姐更是怨懟她。
思及此處,她眸色一冷,咬牙道:“跟我玩陰的,很好!”
張靜姝在太醫院,一直照看著小豆子,而那稍稍年輕的太醫,著實有本事,與小豆子談笑間,已經為他將腐肉全部清理。
盧世清一直在一側觀察這位年輕的徒兒,見他一邊聊天一邊嫻熟的操作,頻頻點頭。
“呦,姐姐怎麼入宮了?”輕柔嬌媚的聲音,帶著燙貼的親熱傳入張靜姝的耳中。
不用回頭,張靜姝都知道來人是誰。
“嗬嗬,張小姐是貴人,我哪裏敢高攀做您的姐姐?”張靜姝這就帶刺的回擊。旋即將小豆子先放下,這就笑著大方的回頭。
張鳳鸞是過來做什麼的?她自然是來找事兒的!根本不管張靜姝如何說,這就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呦,可真了不得,這是小小的孩童是姐姐的?可真是如同姐姐一般標誌!”
瞧著她拙略的表演,張靜姝抱臂在一旁看著,也不辯解,隻是看著她。張鳳鸞說著,就走到了小豆子身前,一把捏著他的臉頰:“要不還是姐姐能耐,能生出這個麼如玉的小公子!”
小豆子一看這個女人就覺得惡心,心裏一直憋著氣,怒目瞧著張鳳鸞。
自己嫩嫩的腮幫被她掐的直疼,他也不發作,也不喊疼,就死死的看著張鳳鸞。
果然,就是這個眼神,嚇的張鳳鸞這就下意識收手。而她剛收手,就見小豆子的臉蛋上深深的兩個指甲印記。
小豆子見她鬆手,這就笑的甜甜道:“哇,姐姐你張的可真好看呀!”他說著,就一副雙眼冒光的模樣。